海島民宿內,只有二樓的一間窗戶亮起了暖燈,依稀可見屋內的love桃心,曖昧不已。
門吱呀一聲鎖了。
茶几和窗台硬,接吻的時候暮瀟都墊在下面。等到了床上,就換作江安語被壓在下面。
地上散落的衣服東一件西一件,暮瀟不止愛親耳朵還愛咬,江安語受不了的抓著她的手腕,從耳垂開始升溫到全身,一顆心撲通撲通跳的厲害。
髮絲垂落糾纏,分不清誰的發梢掃到了江安語的脖子,她聞著冷香,喘著氣忽然笑道:
「老夫老妻了,還搞這套。」
暮瀟愣了一下,仔細托著江安語的下巴,望向她迷茫的眼,仿佛要看向靈魂:
「小語,你想我嗎?」
自然是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暮瀟忍不住喟嘆道:
「我好想你啊。」
江安語迷迷糊糊地與她對視,似乎不明白她說了什麼,也不明白自己說了什麼。
暮瀟扶著她的後腦勺,再度親了上去:
「你會好起來的,相信我,我們都會好。」
潔白的床單已經被整的皺皺巴巴,上面兩隻手十指緊扣,一手無名指上的歐泊戒指閃著晶瑩炫彩的光。
東南邊天亮早。
陽光刺透質量不好的薄窗簾,直直照在江安語臉上,把她熱醒了。估計昨晚喝太多了,腦子裡一團漿糊像被卡車碾過一樣的疼。
江安語難受的睜開眼睛,咕噥一句也不知是滿足還是不滿足,全身又累又酸,聲帶也啞了。
暮瀟剛好裹著睡衣坐起來,順滑的髮絲批在肩上,江安語看她衣不蔽體的樣子,再看光溜溜的自己,隱隱約約想起了點什麼,瞪大的杏眼裡一點一點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震驚和不解。
她忽得往前動一下,滑掉一截被子,帶起涼爽的風:
「我……昨晚幹什麼了?」
饒是江安語的語氣太差了,暮瀟也有點不知措,睡袍半垮在肩頭,鎖骨上脖子上還有零星的紅印子,看起來可憐兮兮。
……看起來什麼都幹了。
江安語突然心頭一股無名火,毛燥的要命。
不是,咱倆現在什麼關係啊能搞這種事情?
暮瀟也能被強迫嗎?怎么半推半就了?
誰先動的手?
「為什麼啊?」
是她狗改不了吃屎?命運的齒輪出奇的一致,似乎她又沒走到那步就回到了原點。
這年頭大家都這麼勢利,但凡有點姿色的都不會看上現在的她吧,暮瀟圖啥呢?
還沒等對方說點什麼,江安語自己先cpu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