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她後退兩步,一副我很乖,我幫你們的模樣。
「哦~」江安語看著她突然計上心頭,擺出一副很糾結的樣子。
「那可不行啊,你跟著我們,要是你又看上了相好的怎麼辦?」
「什麼?」楠月明白她在說什麼驚掉了下巴。也算是是自食惡果,拈花惹草的下流人設立得太穩。
「那可說不準,那是女鬼,保不齊你生出什麼歹心,立馬就倒戈了,我們向誰說理去。」
楠月一副我也不是什麼都吃得下的無語表情。
那你說怎麼辦?
大眼對小眼了一會兒,她再次舉起雙手投降:
「我就在外圍等你們還不行嗎?絕對不靠近怎麼拖後腿?如果有危險你們大可棄我於不顧,我不怕死的,好了吧?」
眼見她站在原地真的沒有再跟,江安語這才和暮瀟加快腳步。
「怕她耍花招?」
暮瀟邊走邊捻檀香木珠,神態淡定氣勢卻是像要滅口。
江安語解釋:「還有幾個小問題沒弄清楚,到時一併做個了斷吧。」
夜深露重,潮濕的陰冷直往人骨縫裡鑽。這塊最南邊的森林像勺子漏下的一滴雨,不斷下墜中,是淒風慘雨的失落之珠。
嗚嗚呼嘯的風裹挾的陰鬱之氣肆意衝撞,像亡魂也在響應這片樹林的哀嚎。
有多少人懷揣著愛情傳說卻在這裡絕望的死去。死去的靈魂也因為殘念積怨頗深,無法安寧。
人們的慾念毫無約束地被撥弄放大,成了主宰。無論人魂都是被奴役至死的奴隸而已。
這是被神拋棄的地方,兩人卻義無反顧往深處走去。
去幹嘛呢?去勸解怨婦。
暮瀟從腕間的提溜中撥弄出一顆小睡蓮,以符作引,兩人專挑那睡蓮旋轉飛快的地方走,兜兜轉轉就來到了神女像前。
江安語將手機的電筒打開,光束過處,人像靜靜矗立在泥包前。
破碎的頭不知道已經被誰拼好粘回了石像上,不說完好如初,也是工整乾淨的。
「咦?」
江安語心頭產生了一個古怪的念頭,難道現在的娃娃村里還有神女的虔誠信徒不成?
她把心思一收,提起了天羅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