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安語:「你就不怕是真的,還跑過來通風報信?」
「既然他不是真的,那怎麼能叫通風報信。」
劉青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好像在責怪老朋友亂開玩笑。
「堅持做正確的事,是我一直秉持的正義。」
江安語在他身上到處看看,擺出一副調侃的老樣子:「怎麼你的正義老皮帶沒系在身上?」
「那真是你祖上傳下來的嗎?」
劉青被問的面上一曬,反射性的用手摸了摸肚子:「算是吧……其實我不好意思說,我父親是入贅的,所以我跟母姓,我祖父那邊不姓劉,姓宜。」
「差一點,我就叫宜青……」
江安語不知為何「噗」一聲笑了出來,整個人都暢快放鬆起來。
被笑了劉青自己反而不那麼扭捏了:「這又沒什麼的,對吧,現在男女平等嘛。誰嫁到誰家不是一樣的?」
說著正襟危坐,恢復了熟悉可靠板板正正的樣子。
檸檬水咕嘟咕嘟少了一半,看氣氛差不多話題又繞了回來。
「不過,我對你們的事情確實是一知半解,但是我這兩天看了很多電影,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嘛不是?」
「如果你和暮瀟真的得罪了人,就怕有些心胸狹隘的一時想不開,想公報私仇。那怎麼辦呢?最大的可能是把你們扣上妖魔的帽子,只要能抓到你和水寵店有所勾結,就會在上面大做文章。到時把你們拉倒整個圈子的對立面來……」
這個劇情很有道理……就是令人無語。
「那就讓她來找好了。」
江安語上一秒一臉不屑,我會怕她?
下一秒頭轉到窗外就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
對面兒童樂園花花綠綠的頂上,安安像條蛇一樣的掛在米老鼠兩個圓耳朵上,她標誌性的一半人臉一半黑,獨眼像瞄準了獵物化為豎芯獸瞳,對著她吐信子。
嘶——
江安語嚇得差點從座位上掉下來,心臟驟停三秒,眨眨眼睛再看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到處都沒有。
不會年紀輕輕就老花了吧?
劉青問:「怎麼了?」
「沒,沒什麼……」江安語不敢表現出異常,「你來的時候有跟誰說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