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那些老輩子很少拽洋文的,所以這個位置都是語言能力好的小年輕來做。就算是那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和尚妙境,都得學小語種呢。」
「怎麼了?你英語好嗎,比她強?」
江安語張口就磕巴:
「a……little……bit……a……」
「?」
安安一臉困惑:「聽起來還行?」
江安語臉紅透:「額……嗯!我也是過了四級的大學生!」
她生怕安安再出點什麼新點子考核她那蹩腳的口語,趕緊問道。
「你到底……找我幹嘛來的啊?你現在可是通緝犯,多危險,可不要連累我。」
「你說話可真難聽。我不是說過嗎,我是來幫助你的。」
「你能幫助我啥?我可跟你說暮瀟就在隔壁,你想也不行,想也有罪。你不會是硬的來不了,想懷柔吧?」
「你有什麼價值值得我懷柔,你也就比門外的蘇什麼強一點。」
「……我好歹懂得多,知道一點點情報。」不帶這樣侮辱人的。
「好,那我們就等價交換。」安安翻了個白眼,「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回饋給我情報當作報酬。」
說罷她也不在乎江安語是不是真的能提供價值,會不會信口雌黃,先拍了拍手,讓一個身穿皮衣的殺馬特先從窗戶外面翻了進來。
「哎……你們這……」江安語瞠目結舌,「你說的幫手不會是她吧?」
不是她看不起好色神女……對,她就是看不起好色神女。
「對啊,在感情上她可以當你的老師了。」
安安神色坦然,楠月特別自豪的摸了摸自己的沖天的粉色髮膠。
「什麼感情問題,我什麼都能算。」
「是這樣我那天裝成一個又作又嗲的女的,她見到了門口那個弱雞女很生氣,可能是因為另外一個冷臉的女人,她身邊總共就有三個女人。」
「四角戀啊,待我掐指一算。」
楠月的皮衣皮褲被皮油刷得透亮,上面尖刺的金屬熠熠生輝,有一種比神棍還不靠譜的氣質。再加上安安罔顧實情添油加醋毫無敘述語言能力的情報,像極了什麼情況都不了解就一頓輸出的父母帶家裡大齡孩子去廟裡算姻緣的尷尬場景。
江安語婉拒:「那個……我看不必了。」
誰知道楠月立馬就有主意了:
「冷臉的那個條件甚好,必定不好上手,但聽起來她對你有意,你只要付出一點回饋和關心就能拿下。」
「你不要胡說八道啊!」江安語忍不住拿事實反駁,但楠月聽了幾句就摸清了她貧瘠的感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