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1點了,大部分人家都熄了燈睡覺了,星月寂寥。
暮瀟家的大別墅里。
江安語在玄關拆一個收件人寫著她名字的巨大的快遞盒子。
「什麼東西還同城急送啊?重的咧……」
一打開滿眼金黃黃閃瞎了眼睛。
「這……啥?」
江安語上樓的時候,她的手腕脖頸間都帶了金圈圈,上面綴飾各種珠寶的提溜,又亮又閃;只腳腕間的是金鍊子,但是上面的綴飾一個都沒少,走起路來叮叮噹噹,全是金錢的味道。
她身份最顯赫的時候,也沒有這麼騷包好吧。
來到客廳,暮瀟正背著手坐在椅子上,她身後的窗簾拉的密不透光。
「真有分量,你按斤買金?」這下只要不是瞎子,誰都能看出這套貴金屬的價值。
脫了還有點捨不得……
看江安語皺著一張臉糾結,暮瀟上下打量:
「換回你的紅短裙了?很合適啊。」
好看是好看啦……但是這玩意在床上也響,你不嫌吵嗎……
江安語察覺到自己臉紅了,立馬把旁的心思拋諸腦後,上前叉腰質問道:
「先不說這個!我要跟你算帳!」
「嗯?」暮瀟側了側身,露出背後被捆綁的雙手,
「所以就把我綁起來?」
「嘿嘿嘿嘿!」江安語笑得眼睛都沒有了,看著眼前動彈不得任人宰割的魚肉,像個登徒子馬上要撲上來了,
她問:「你昨天晚上的東西,放哪了?」
暮瀟:「你坐我腿上我就告訴你。」
江安語拉下臉,一本正經:「你等著,我去找。」
「找完我們一樁樁一件件慢慢算,我記得可清楚了!」
這還能找不到嗎?
叮噹叮噹的聲音一會兒上樓一會兒下樓,響來響去,暮瀟坐在椅子上聽著卻不覺吵鬧,反而還感覺挺動聽的。
大概找了ῳ*Ɩ不到半個小時,江安語果然兩手空空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瀟瀟……」
「沒找到?」
「嗯……那上面……那上面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暮瀟知道她突然低落的原因了,身體往後一靠:
「閣樓上那個陣法?是你從小到大一直躺的聚靈陣。每次你病倒之後才會來這裡,沒有印象不奇怪。」
江安語磨磨蹭蹭上前,乖乖地岔開腿坐到暮瀟的腿上,低頭埋在她的肩膀上,像個鵪鶉。
過了一會兒,手環輕響,她問道:
「瀟瀟,你救回我的碎魂之後去了哪裡,一直都是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