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安安就害怕那個夢?」暮瀟笑了一聲,江安語還以為她不信,急的把手柄都放下了。
「我不騙你!安安真的可怕!我真的做噩夢了,夢見我嘴欠,被關進了拔舌地獄,要拔舌頭!嚇死人!」
「我上次嘴賤安安,她就給我下咒,害得我舌頭都麻了,以後不拔我的舌頭才怪!這是預知夢!」
「我還以為你不怕?」暮瀟不逗她了,「她給你下什麼咒?」
「就是我們喝酒那晚啊,第二天早上我就麻了。誰知道什麼邪咒?邪惡!」
暮瀟:「……」
「真的!舌頭不對勁了!你知道的,這世上壞人多,人人都想害本郡主!」江安語抱肩負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
「……」
暮瀟點點頭,認真地為她擔憂,想辦法為她解決問題:
「你張嘴我幫你看看……」
江安語猶豫得轉過頭,下巴擱在暮瀟長長的食指上,咧嘴露出兩排白白的牙齒,粉紅舌就在兩排白牙齒中間露了個頭。
「嗯,舌頭伸出來一點。」暮瀟將左手指伸進去,「看起來挺靈活的,沒什麼問題。」
江安語輕輕含了她一下就退後倒在沙發上,攏了攏有些敞開的睡衣帶子,她的手腕腳腕上還有黃金色,襯著膚色和纖細的手腕很好看。
「可是有時候……」
話還沒說完,暮瀟探頭親了她,唇齒相依間將江安語按在沙發上很久,睡衣帶子又敞開了。
親完暮瀟故意貼著耳朵問她:
「怎麼樣?麻嗎?」
江安語抿唇收舌根:「……」
哪有逮著人舌尖嘬的!這麼嘬誰不麻?
她瞪過去一眼:你真是越來越壞了!
氣急敗壞:「不親了不親了!」
暮瀟卻沒從她身上下來,而是側過身抱著:「真不親了?」
「上床的時候再親。」江安語舌頭打結,揪著暮瀟的睡衣描黑一樣解釋:「啊……不是說上床,就是一會兒我們睡覺嘛,在床上我們靠在一起嘛,挨得這麼近可以親一會兒。我不是說那個上床!」
暮瀟「嗯嗯嗯好好好」忙不迭點頭,嘴上沒放過她:「睡你的時候再親。」
江安語氣得又變小蛇了,腦袋晃起來就去咬暮瀟的鎖骨,巨蟒咆哮:「是我睡你,我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