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她方才躲避不及,被一滴毒液打中,即便她當機立斷服下解藥,失去的法力一時半會也回不來。
「哎,薛道友……」
「沒用的東西!」血鴉飛身過河,她的腦袋又腫又黑,渾身上下哪裡都疼,「你這廢物,若不是你……」
「哎呀!薛道友!」
「閉嘴!」血鴉厲聲打斷,「你裝模作樣害我,現在還想狡辯?」
「可、可是……」蕭銜蟬被血鴉逼得步步緊退,「可是,你還要七竅通神草不要?」
「廢話!」
血鴉的口水幾乎要噴到蕭銜蟬臉上,廢了那麼大功夫,就是為了七竅通神草,她現在先取這個廢物的性命再說。
「可是……」蕭銜蟬顫巍巍指向她身後,「七竅通神草……」
血鴉猛地回頭,卻見河對岸此時空空如也,哪裡還有蹤影。
「我方才看見一個白色身影掠過,緊接著,七竅通神草就全沒了。」蕭銜蟬眼睫掛著幾滴淚珠,哭道,「都怪我,我太柔弱了嗚嗚嗚……」
血鴉不敢置信,血鴉揉揉眼睛,血鴉惡狠狠地看向正在捂臉哭的蕭銜蟬。
蕭銜蟬擦去眼角的淚水:「我知道一個地方有九神安魂蓮,我幫你摘下來,補償給你吧。」
血鴉收回召喚契約獸的手,狐疑道:「你會這麼好心?也罷,我就再相信你一次。」
二人重新整裝,待要出發,黑白貓伸出爪子勾住蕭銜蟬褲腳——
喂,九節狼,那裡有東西昏倒了,你去救它。
「什麼?」蕭銜蟬驚訝地瞪大眼睛,她低頭看去,只見黑白貓兩隻綠色大眼睛直勾勾看著她,仿佛方才聽到的聲音只是個幻象。
血鴉不耐煩道:「什麼什麼?你走不走?」
蕭銜蟬遲疑地問道:「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血鴉扣扣耳朵:「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蕭銜蟬壓下心底的震驚,她竟然聽到了貓在說話,黑白貓輕盈地越過河面,沖她「喵」了一聲,示意她跟上。
蕭銜蟬猶豫了一下,道:「我看那邊好像有什麼東西,我去看看。」
她飛過河面,跟著黑白貓繞過小土丘,雜草碎石間趴著個人,看模樣,是個白頭髮的老奶奶。
修真界之人跨過練氣就可以駐顏,年歲外表一切隨心,蕭銜蟬還是第一次看見外貌老態龍鐘的修士。
她上前檢查一番,這位老奶奶的修為竟然只有練氣八層,十方法會對參會修士的修為有限制,不允許練氣期修士參加,這位老奶奶肯定是遭人暗算,才會修為盡退。
蕭銜蟬忽然想起飛濺的毒液,不會是因為那個吧?
她給老奶奶體內送入一點靈氣,扶起
她對薛涯道:「薛道友,這位道友昏倒在此,十分可憐,我們帶她同行吧。」
血鴉不置可否,反正她要殺蕭銜蟬,帶幾個累贅也無所謂,蕭銜蟬招來一片小雲,將昏迷的老奶奶放上去,駕雲貼地飛行。
「唉,也不知搶走咱們七竅通神草的賊子是誰?我只看見那人穿一身白衣。」蕭銜蟬嘆氣,「那人太厲害了,身形詭譎,我竟連他是男是女也沒看清。」
血鴉忽然想起她接雲家任務時得知的消息,雲家除了她還雇了兩名殺手,誰能取得蕭銜蟬性命誰就能獲得全部賞金。
其中一個殺手就是以神秘著稱的白無痕,此人行蹤不定,每回出場都有易容,據說凡是見過他真容的人都死了,難道……
白無痕想截胡,獨吞雲家賞金?
若是如此,她必定要在殺蕭銜蟬前,先除了白無痕,她絕不允許別人截胡她的賞金。
「薛道友在江湖闖蕩多年,可知曉九州哪位道友行事作風如此飄忽?」蕭銜蟬看著血鴉陷入沉思的表情輕嘆,「哎呀,是誰呀,好難猜啊。」
白無痕,一定是白無痕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她絕不會讓此事發生,雲家的賞金必定獨屬於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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