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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銜蟬坐在謝無柩榻邊,手中的燼荼花還散發著淺淡的香氣,她靜靜地看著燼荼花,發了一會呆,施法在這朵花外蓋了一層無形的罩子,保護它永不凋零。

確認謝無柩氣息平穩,暫無大礙,只是身體在緩慢修復後,蕭銜蟬才稍稍鬆了口氣,替他掖好被角,指尖在他眉心輕輕一點,留下一道護神咒,這才轉身朝門外走去。

她還掛念師兄師妹他們,方才在迎客台上沒有看見兄妹幾人的身影,實在放心不下。

剛踏出房門,便聽到隔壁廂房傳來一陣古怪的動靜,隱約夾雜著幾聲壓抑的吼叫。

蕭銜蟬眉頭微蹙,推門而入,只見小師妹秦含玉整個人埋在被褥里,連腦袋都裹得嚴嚴實實,活像一隻蜷縮的鴕鳥。

「小玉?」

小師妹身體健康,四肢健全,蕭銜蟬的心放下三分之一,走過去伸手輕推了推那團鼓起的被子,「你什麼時候離開大衍鏡的?這是怎麼了?」

被褥猛地一顫,隨即傳來悶悶的、帶著鼻音的聲音:「……師姐別管我,我沒臉見人了……」

蕭銜蟬挑眉,乾脆一把掀開被子,秦含玉立刻捂住臉,耳尖紅得幾乎滴血,聲音細若蚊吶:「師姐!你再看下去,我不保證會發生什麼……唔!」

秦含玉反應過來,連忙捂住嘴。

她在大衍鏡里當魔尊的那些年習慣這樣說話,離開後這習慣一時半會改不過來。

「到底怎麼了?」蕭銜蟬見從來率性的小師妹突然如此,擔心不已。

秦含玉支支吾吾半晌,終於崩潰般捂住臉,從指縫裡擠出一句:「我在大衍鏡里和隱光……我還讓他懷孕了!我……」

蕭銜蟬:「……」

實在沒想到她寫過的四愛小黃文會應在小師妹身上,她覺得自己罪孽深重。

秦含玉羞憤欲死,聲音越來越小:「我怕一出去就會撞見他,所以離開大衍鏡後我直接回到房間,都不敢出門!」

她猛地拽過盤在枕邊的小黑,扯彈力帶似的,用小黑遮住眼睛,悶聲哀嚎:「我不想活了!」

小黑非常乖巧地任由她揉圓捏扁。

蕭銜蟬憋住笑,沉默片刻,試圖安慰小師妹:「沒事,人這一輩子很短的,很快就過去了。」

「啊啊啊啊——」

秦含玉在床上cos大鯉子魚,berber亂跳。

蕭銜蟬剛安撫完崩潰的小師妹,踏出院門,迎面便撞上一群氣勢洶洶的修士。

修士們衣袍獵獵,殺氣凜然,正朝她疾步而來,為首的幾人目光如過能變成武器,蕭銜蟬早就不知道被殺死過多少回了。

來者不善啊!

蕭銜蟬眸光一頓,停下腳步,手指無聲地背在身後捏緊符籙,面上卻不動聲色。

「蕭銜蟬!」一名灰袍老者厲聲喝道,臉色又黑又青又紅又白,像是打翻了調色盤,「你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所有修士齊聲附和:「對!今天你不道歉,就別想好過!」

人群驟然逼近,將她團團圍得密不透風。

第119章

凡是從大衍鏡出來的修士,陸陸續續都來到了蕭銜蟬面前,烏壓壓的一片,天上地下站滿了。

蕭銜蟬雖然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一派興師問罪的模樣,卻也強自鎮定,餘光一掃,竟還看到了明五娘、吳青雉等好友欲言又止的臉。

到底怎麼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蕭銜蟬微微一笑:「諸位道友如此氣勢洶洶,到底所謂何事?」

站在前面的是行客路的青三娘,她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從齒縫擠出一句話——

「我們的道心破碎了。」

道心破碎了?這可不是小事。

蕭銜蟬神情一凜:「可是……這與我有什麼關係?」

話音未落,修士們群情激憤:「還不都是你寫的好、話、本!」

行客路修士:「為什麼?為什么女主被挖心挖腎帶球跑後還能身強體壯長命百歲,我行客路體修的體質竟不如虐文女主?!那我們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吃的這些苦算什麼?」

蕭銜蟬愕然:算你能吃苦……

蓮送歸修士:「為什麼?這些情情愛愛的不健康的東西根本沒有我們和尚的事,為什麼佛修一進去就控制不住想還俗呢?」

蕭銜蟬撇嘴:你們壓抑太久了,得釋放……

汨羅塢修士:「為什麼,這種失憶劇情已經出現三次了,讀者竟然還喜歡看,那我這些年嘔心瀝血寫話本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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