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含玉:?
隱光見她還是不為所動,又從袖中取出一顆火紅的果子。
「這是炎焱果,吃了可增百年修為,好吃的。」
秦含玉:「……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要幹嘛?
隱光頓了頓,聲音極輕:「……這裡只有我能進來,你安心待在這裡,我會對你好的。」
說完,他轉身離去,背影竟有幾分倉皇。
秦含玉盯著桌上擺著的一堆天才地寶,指尖微微發抖,心中湧出一個不妙的猜想。
這麼多貴重東西,他不會是……
想買她的命吧?!
窗外,黑雲翻滾,似有風暴將至。
凌霄殿
仙帝高坐於九天御座之上,周身縈繞著令人窒息的威壓。
隱光單膝跪地,低垂著頭,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蕭銜蟬與謝無柩逃脫了,兒臣未能擒獲。」
仙帝眸光一冷:「那個不舟遺民呢?」
隱光的瞳孔微不可察地一顫,隨即淡淡道:「已死在兒臣手裡。」
仙帝盯著他,似在審視他話中真假,良久,才緩緩開口:「……很好」他站起身,袖袍一揮,「繼續追查蕭銜蟬等人的下落,務必斬草除根。」
隱光低頭領命:「是。」
他轉身離開,提著的心還沒放下,後面突然傳來韓飛光的聲音——
「等等。」
隱光腳步一頓,回身跪下,心提到了嗓子。
韓飛光換了一幅溫和的面孔:「隱光啊,父親知道你怨怪我奪走了你的靈根,唉……當初若不是紅羅蓮這個妖女獻上秘法,言說通過換靈根就能突破瓶頸,順利飛升,又自作主張,斷了你的靈根,你也不會墜落九州,你我父子不會分隔千年。」
隱光恭敬道:「兒臣從未怨怪過父親。兒臣無用,靈根不能幫到父親,卻累父親傷勢重了幾分。」
韓飛光和藹極了:「這都是紅羅蓮挑唆你我,如今你回來了,當知道為父的心啊!」
隱光的頭埋得更低了,幾乎貼到地面:「兒臣敬仰父皇,唯父皇馬首是瞻。」
韓飛光與經年不見的兒子敷衍地聯絡了下感情,這才含情脈脈地送兒子離開,在隱光身影消失在凌霄殿後,他的目光立刻沉了下來。
奪靈根、落凡間、母早亡,這種經歷若放在他身上,他絕不可能輕放罪魁禍首,更不可能相信所謂父親的話。但隱光幼年似乎的確是個怯懦的孩子……
韓飛光有些猶豫,這個陌生的兒子是站在他這邊的嗎?可恨現在心腹不夠,他只能用他,也不知道那個不舟遺民究竟死沒死。
一想到那兩個預言,韓飛光坐立不安。
秦含玉站在窗前,望著翻湧的雲海,怔忡出神。
「死爾之刃,出於不舟……」
她低聲念著這句預言,眸中閃過一絲決然。
丹爐內,微弱的爐火忽然竄高,仿佛在回應她的低語。
南天門。
夜色深沉,雲霧繚繞,兩個四肢亂飛的生物潛藏在暗影里,不斷靠近。蕭銜蟬與謝無柩隱匿身形,避開守衛的耳目,悄然潛入天庭。
「你確定小玉真的在這裡?」謝無柩低聲問。
蕭銜蟬爬行動作如同凌亂的章魚哥,但眸光冷冽:「她一定在天庭,並且一定是隱光以保護的名義囚禁了她。」
謝無柩吃驚:「你這麼肯定?」
蕭銜蟬冷哼:「如果我們不及時救出小玉,接下來的劇情就是隱光強取豪奪,小玉誓死不願,二人恨海情天,她逃他追,他們都插翅難飛。」
謝無柩充滿敬畏:「你也能預言未來?」
「不,我不能。」蕭銜蟬道,「我只是了解劇情。」
南天門守衛像一座龐大的肉山,巡邏時腳步踏雲,盪起層層雲霧,兩人對視一眼,好機會!
兩道身如離弦之箭,穿進雲霧,借雲霧遮掩身形。蕭銜蟬屏住呼吸,暗暗祈禱這個守衛沒有腳氣。
守衛的腳步聲如悶雷,震得雲層微顫,眼看就要進入南天門,突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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