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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飛光臉色大變,那不舟遺民竟沒死?!

死爾之刃,出於不舟……

蕭銜蟬手持開天斧,斧刃金光流轉,與韓飛光的攻擊轟然相撞!氣浪炸開,整座凌霄殿的殘垣斷壁被震得粉碎。

與此同時,天際雷雲翻滾,第一道天雷如巨龍般劈落,直擊二人交戰中心。

「轟——!」

電光撕裂長空,蕭銜蟬借雷勢一斧劈下,韓飛光被迫後撤,金袍被雷火灼出焦痕。

他怒極反笑:「好一個天命之女,連天劫都為你所用!」

蕭銜蟬不答,斧鋒再起,而第二道、第三道天雷已接連劈下,整個天庭仿佛陷入雷暴深淵。

無法心道君三人拼盡全力在墟空之中穿行,衝破界壁,落腳到密州悠然城,城門上貼了五張通緝令,通緝畫像上,花沸雪、金不禁、蕭銜蟬和秦含玉的面容用了法術,讓他們的臉在紙上可以動作,生動極了,也更容易讓人辨認。幾人的通緝令旁還有一張寫有「謝無柩」名字與畫像的通緝令。

無法心瞬間瞭然,恐怕此人就是徒兒他們在外交的朋友。

城門口人來人往,有幾個人挎著籃子邊走邊聊天,聲音傳到無法心耳朵里。

「聽說花真君的生日要到了。」

「是啊,明兒一起去廟裡上柱香吧。」

「該當的,我備些鮮果去。」

便有稚子問道:「花真君是誰啊?」

「花真君為救九州百姓,不惜以身入藥,是你我的救命恩人。」

無法心與金翠翹夫婦對視一眼,他忙攔住路人:「你們所說的花真君,是不是叫花沸雪?」

「不是他還是哪個?」路人道,「你雖是修士,卻不能直呼花真君之名,真君以身入藥救下的不止我們凡人,還有你們修士,該敬重才是。」

無法心瞬覺五雷轟頂。

沸雪是藥人,以身入藥,這意味著……

他腳下踉蹌,被金翠翹扶住,她低聲道:「說不得是重名,沸雪若要不顧惜自己身體,不禁、妙妙和小玉也會攔著他的。」

無法心顫抖著手拿出玉簡訊符,聯繫蕭銜蟬,玉簡亮了,耳邊傳來噼里啪啦的轟鳴,無法心顧不得其他,大聲問道:「妙妙,你現在在哪兒?在做什麼?」

蕭銜蟬一斧子將韓飛光的攻擊打回去,斧刃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血痕,她聽到玉簡傳來師尊嗡嗡聲,氣喘吁吁道:「我在天庭,正在造反!」

話音未落,韓飛光一道金刃襲來,罡氣將她的玉簡震碎,衣擺破絮。

「這幫小混蛋……」無法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就要直上雲霄去尋他的徒兒們,忽然察覺天色異變,頭頂的天穹雷雲如墨,電光如龍,雲海之上似有雷劫。

「不好!」無法心臉色驟變,急忙掏出玉簡,「妙妙!你在幹什麼?天劫是能隨便引的嗎?!」

金翠翹一把按住無法心的手,目光堅定:「事已至此,與其攔著他們,不如幫孩子們一把。」她轉頭望向天際翻滾的雷雲,「既然要鬧,就鬧個天翻地覆!」

無法心深吸一口氣,眼中終於現出決然之色。

他掐訣念咒,周身靈力暴漲,聲音如洪鐘般響徹九州雲霄。

「韓飛光為避天命,私封冥界,斷輪迴之路!萬千亡魂不得往生,皆因仙帝一己私慾!天庭本是振音一界,因韓飛光之力而賴九州供奉,韓飛光其人,本是振音南天門宗主,其人野心勃勃意欲為九州十界之主,如今輪迴不通數千年,九州傾覆就在眼前。」

聲浪所過之處,山河震顫。

田間勞作的農夫農婦、市集叫賣的商販老闆、書院讀書的學子姑娘,全都驚愕抬頭。

九州大地,民怨漸起。

無數修士御劍升空,意圖查看此言真偽。

待無法心說出此番話後,明月夜、崑崙宗等門派的掌門陸續來到悠然城尋找這位經年不露面的道君,此時,無法心已被見南山掌門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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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之上,韓飛光越發覺得力不從心,他有預感,他征程會在蕭銜蟬手裡終結,他不甘,試圖威逼利誘,動搖蕭銜蟬的道心。

「蕭銜蟬,你看看四周,那十萬天兵,無不是一州之大能,曾也是天之驕子,他們有的可一劍斷三千生死,有的可一掌定十丈乾坤,天才,不過是入我上界的門檻罷了,他們尚且都只是我的養料罷了,你憑什麼以為自己可以打敗呢?憑你那可笑的愛與正義嗎?」

蕭銜蟬未因他的話而動搖分毫。

她體內的輪迴之力在一道又一道的雷劫中愈發純粹,輪迴珠將凡間的願力帶了上來,蕭銜蟬的識海中浮現了一幅幅畫面。

她冷聲道:「如今二百五十歲,法力不過渡劫期,我的法力不如你,甚至不如這些天兵天將,我也的確戰勝不了你,不過……」

她揮手,將輪迴珠映照的世人畫面設於雲海天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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