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宴川反握住許陶的手臂,目光灼灼盯著許陶:「你就這麼在意他?」
「我求你,不要對他做什麼。」許陶柔和下神色,主動親了親謝宴川,「是我自己不小心沾上他的信息素的,他沒有做錯什麼。」
許陶以為自己這是在討好謝宴川,卻讓謝宴川愈發想要那個omega再也不能出現在許陶面前。
許陶從來沒有主動親過自己,第一次竟然是為了給另一個omega求情。
謝宴川恨不得把那個omega碎屍萬段。
謝宴川輕柔撫摸著許陶的臉,緩慢出聲道:「可是寶寶,你明明答應過我身上不會再染上其他omega的信息素。」
許陶啞然。
這個事情確實是他沒有受住諾言,他應該再小心一點不讓信息素染在身上。
他垂下眼:「我下次儘量不會這樣了。」
「下次?」謝宴川在口中反覆咀嚼著這句話。
他覺得自己錯了。
他俯下身蹭了蹭許陶的臉,一直蹭到許陶柔軟的唇瓣:「我們辦婚禮。」
許陶說他像天上的明月,還有些恰當,月亮高懸大家才會喜歡他,一旦靠近沒人會喜歡冰冷、毫無情感的月亮。
而許陶則相反,所有人或許第一眼會被他的臉吸引,但是這種喜歡是表面的,只有深入了解許陶才會越來越無法抵抗他。
許陶對兩個人的婚姻關係只當做一份工作,想必也不會對其他人大聲嚷嚷兩人的關係。
既然如此,他就是要把兩個人的關係公之於眾,讓所有的覬覦者都知難而退。
許陶在心裡嘆了口氣,在他之前鬆口過跟謝宴川辦婚禮開始,他已經不在乎兩個人是否真的會有婚禮了。
他早應該知道,從簽下婚姻協議開始,就是他不斷妥協、被擺布的開始,擺布他的人是許士城還是謝宴川似乎都沒什麼不一樣。
謝宴川開心就好。
他已經有些累了。
許陶點點頭:「好。」
謝宴川抱住許陶,吻了吻他的發旋:「寶寶,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最盛大的婚禮。」
許陶:「好。」
「過幾天正好是我母親的生日,一直還沒有把你介紹給他們認識,你和我一起參加生日宴會,好麼?」謝宴川撥弄著許陶的髮絲。
許陶:「好。」
次日到了研究所,許陶關上辦公室門並反鎖。
他找到光腦上許越的聯繫方式,給許越撥了一個通話。
許越可能在忙,沒有立刻。
臨近中午,他的視頻通訊才姍姍來遲,他身上還穿著軍裝,額上都是汗珠,聲音還有帶點喘:「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