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許陶喃喃道,「你只是喜歡聽話的我,所以我不聽話了你就要用各種手段強迫我聽話,是嗎?」
「不是,」謝宴川撫摸著他漂亮的眼睛,「我只是希望你能多喜歡我一點。」
「你就是用逼迫的手段逼我喜歡你嗎?」許陶問道。
謝宴川笑了笑:「那你怎麼才會喜歡我,你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只想著協議到期後離開我。」
「等你學會尊重我的時候。」許陶道。
「許陶,我還不夠尊重你嗎?」如果是其他人敢在他面前說和許陶一樣的話,他早就讓他這輩子無法再出現在他跟前。
他只是希望在自己剩下的幾年壽命中許陶能夠喜歡上自己。可似乎適得其反,他逼迫許陶,只因為知道溫水煮青蛙,許陶估計直至他死也難以明白其中心意,總要點強硬的手段。
強硬過後示弱,許陶就會心軟。
兩人的關係好像更近了一步,又好像更遠了。
謝宴川想到黎牧青,那個令人厭惡的omega,身上卻有點和許陶的相似之處便是不屑於權力圈的陰險手段。
而他和許陶確實是天差地別。
「你的尊重是不讓我去見好朋友,在星艦上安定位器,找人在研究所監視我嗎?」許陶問道。
「你不喜歡的話,這些都會消失。」謝宴川道。
「如果我想要你去和黎牧青道歉呢?」許陶看著他。
「許陶,」謝宴川捏起許陶的下巴,「你非要讓我生氣嗎?你明明知道我厭惡他。」
「黎牧青是我朋友,因為我,脖子被你掐成這樣,甚至快要沒命了,你難道不應該道歉嗎?」許陶道。
「道歉?除了你我不向任何人道歉。」
許陶看著他:「就算是我希望你去,你也不去嗎?」
「不。」謝宴川道,他湊近許陶,盯著他的眼睛,「你為什麼就非讓我去跟他道歉?他出言不遜拆散我們也沒道歉,難道在你眼中我甚至比不上他?」
「謝宴川,你真的太不可理喻了。」許陶皺眉道。
黎牧青只是說兩人不合適,他就要將人掐死,這是是什麼正常人的做派?
「寶寶,我不想和你吵架。」謝宴川道,他湊近許陶親了親了他的唇,「不吵架好嗎?」
「不要親我,你總是轉移矛盾。」許陶推開謝宴川道。
謝宴川放開許陶的下巴,轉過身道:「許陶,我很討厭他,讓我去跟他道歉絕無可能。」
他看到黎牧青身上和許陶的不謀而合地坦蕩,他就恨不得再把手掐上黎牧青的脖頸。
許陶站在謝宴川身後,看著謝宴川的背影道:「我們的婚禮算了吧,我不想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