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何時?」寧清從床上坐起來,好奇地問道。
溫零露捂嘴輕笑:「現在都大中午了,清清你好能睡,像豬一樣。」
寧清白了她一眼:「是誰昨晚不肯去找線索,還說什麼睡覺才是最重要的,我才去的啊?我昨晚可是一晚上沒睡好不好。」
溫零露連忙賠笑道:「哎呀清清,今晚我和均言一起去找線索,你就和懷良師兄一起睡個好覺吧!」
寧清這才點頭,不過幾秒後她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這話怎麼聽起來怪怪的?什麼叫她和懷良師兄一起睡?
她正要糾正溫零露的話語,溫零露卻指了指旁邊桌上的飯菜,道:「這是張夫人派人送來的午膳,我的那份已經吃完了,味道不錯,你也快嘗嘗。」
寧清的注意力被轉移,她從床上下來,坐在桌前。
桌上擺著好幾道家常小菜,寧清用勺子舀了一碗熱湯,小口小口地喝著。
「沒想到張夫人對待客人如此熱情,竟然還親自下廚為我們做飯。」溫零露在一旁道。
寧清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豆腐,塞進嘴裡,細細品嘗。醬汁裹著豆腐,入口嫩白爽滑,味道當真不錯。
她開口問道:「這是張夫人自己做的嗎?」
溫零露點頭道:「對,剛剛丫鬟端著食盒送過來時,我和她聊了一會。張夫人燒得一手好菜,平日裡也會經常下廚,張員外可喜歡吃她做的飯菜了。」
「張員外和張夫人的感情真好。」溫零露默默感慨。
她來張府前就聽聞張員外和妻子感情極好,這會見了果然名不虛傳。張夫人性子溫和,廚藝又好,怪不得張員外這麼喜歡她。
寧清一邊吃一邊點頭,對張夫人的好感也愈加強烈。
*
傍晚張夫人又派人送來晚膳,寧清和溫零露吃得十分滿足。
寧清吃完去還食盒時,張夫人正在房間裡做刺繡,見她過來連忙起身迎接。
「姑娘,這食盒你等丫鬟去拿就好了,怎麼還親自送過來。」
寧清笑著回應:「我就是出來散步,順路經過附近,便想著將食盒一併還了。」
張夫人將食盒接過,放在一旁。寧清注意到她桌案上的刺繡圖案,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針線在細密的編織中慢慢地蜿蜒,針腳排列整齊,勾勒出一對鴛鴦的形狀。
張夫人溫柔地問:「姑娘可是對這刺繡感興趣?」
寧清道:「我的刺繡其實一般,跟夫人您比起來可差遠了。就是剛剛看到這針線,突然想起我也曾編織過一個劍穗,還花了不少功夫呢。」
寧清回想起當時編劍穗時的場景,她收到師兄送的髮簪十分開心,再加上他那會重傷剛愈,便想著要送他禮物。一來是為了回禮,二來也是希望他以後能平平安安。
思來想去之後便選了劍穗,寧清當年為了將這劍穗編好,花費了不少心思。那青色劍穗現在還在汐羽劍上掛著。
「能讓姑娘如此費心,這劍穗一定是送給十分重要的人。」張夫人看著她,柔聲道。
寧清笑笑,將目光移向刺繡上的鴛鴦圖案:「夫人這可是要繡給張員外的?」
張夫人點頭:「再過一段時間天冷,我想提前給老爺做幾件衣服,這鴛鴦繡在上面一定十分好看。」
鴛鴦成雙成對,寓意美好,寧清看著張夫人臉上幸福的笑容,忍不住在心裡感嘆張家夫婦果真是伉儷情深。
二人又聊了好一會,房間裡時不時傳來她們的說笑聲。
寧清離開時,張夫人將她熱情地送到門口,笑著道別後,寧清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
夜深了,均言和溫零露在張府暗中觀察,一邊打盹一邊聊天。
「困死了,怎麼等了這麼久還沒人出現?」溫零露打了個哈欠。
均言瞥了她一眼:「你腦袋都要掉地上了,要是實在很困,你就先回去休息,這裡我一個人看著也行。」
「誰說我困了?我可精神著呢!」溫零露下意識地反駁道。
「你說這話前先把眼淚擦一下。」
溫零露瞪了均言一眼,正欲開口懟他,周圍傳來輕微的動靜。
一個家丁從房間走出,他雙眼呆滯,面無表情地從二人眼前經過。
均言和溫零露互相對視一眼,默默地將家丁的模樣記了下來。
……
寧清幾人輪流觀察了三日,發現除了管家外,還有好幾位家丁和丫鬟也會在半夜夢遊外出,除此之外便再無別的發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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