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愣了愣,道:「以前是有的,大家一開始也是不太敢上山的。後來村子裡來了一位修士,他將山上的妖獸都給除了,我們才放心上山砍柴。」
溫零露聞言道:「那這名修士現在在何處?」
婦人怔了一下,隨後輕嘆出聲:「說來可惜,楚堯道長一個月前就意外身亡了,我們知道這事時可驚訝了。」
楚堯是一年前來到這村莊的,他聽說村子裡的人經常要上山,又容易被山上的妖獸所傷,便幫忙將蒼岩山的妖獸都除了,村民們因此十分感謝他。
只是一個月前,楚堯下山時失足,從山上摔落了下來。村民發現他時,他渾身是血,早已沒了呼吸。
眾人驚訝的同時也為其感到痛心,大家祭拜過後,便將楚堯埋在了蒼岩山上的土裡。
楚堯死後,村民們傷心了一段時間,很快就將這事拋在腦後。眾人像往常一樣上山砍柴,過著平靜的日子。
直到幾日前,周大娘的丈夫外出砍柴,當天晚上並沒有回來。
周大娘一開始也沒將這事放在心上,只當丈夫砍柴一時忘了時間,便在山上呆了一晚,第二日再下山。畢竟夜晚山路黑,下山容易出事故。
但第二日傍晚,周大娘還是沒有看到丈夫的身影,她有些擔憂,跑去隔壁家詢問。
隔壁婦人聞言一怔,她家那位也是一早就上山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
兩人對視一眼,心中暗自著急。
後面幾日,又有好幾位婦人的丈夫接連上山,一去不返,眾人這才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
她們想上山一探究竟,卻又怕自己也回不來,恰巧見到寧清四人經過,腰間又掛著佩劍,便上前尋求幫助。
寧清幾人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了解清楚時,已經到了黃昏時分。他們在婦人家中歇下,打算明日一早去蒼岩山察看情況。
「不是說這蒼岩山的妖獸都被除了嗎,那村民們怎麼會失蹤呢?」溫零露坐在木凳上,雙手托腮,疑惑不解。
寧清坐在她身旁,低頭沉思。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有規律的敲門聲。
寧清起身開門,看到懷良和均言的身影,他們旁邊還跟著一位面容陌生的青年。
青年一身淡黃色衣袍,面目俊秀,右眼眼尾處有一顆極淡的淚痣,此時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寧清。
他衝著寧清笑笑,隨後從門縫中擠了進去,大搖大擺地走進房間。
溫零露和寧清一臉傻眼地看著這人走進來,自顧自地找了張椅子坐下。
「你是誰?」溫零露望向坐在她對面的青年,神情茫然。
青年笑著回應,露出一口雪白而整齊的牙齒:「我叫牧遙,你們好。」
懷良和均言跟在牧遙身後進了房間,兩人找了張椅子坐下。
懷良解釋說:「他是一名散修,聽說這村子裡的人莫名失蹤,便想著來看看,他就住在我們隔壁的房間。」
懷良和均言也是才認識牧遙,他們跟寧清溫零露住在不同的婦人家中。
兩人到自己房間時,隔壁房門剛好打開,發出輕微的聲響,懷良和均言下意識地往聲音來源望去。
三人的眼神在半空中對上。
牧遙最先反應過來,他友好地跟兩人打了招呼,又說出自己的來歷。
懷良點點頭,和均言一起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
牧遙得知他們明日打算上山察看後,便問能不能一起跟上,他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懷良沒有拒絕,他說自己還有兩位同伴,想先徵求一下她們的意見。
於是三人便一起來到寧清和溫零露所在的房間。
寧清和溫零露聽後,沒有多說什麼,一致同意了牧遙的加入。
畢竟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她們也沒有理由拒絕牧遙。
寧清開口,想要介紹自己,卻被牧遙打斷:「我知道,你叫寧清。」
他又轉頭看向溫零露:「你叫溫零露,我剛剛來的時候已經問了。」
牧遙爽朗一笑,眼尾微微上翹,右眼角下淺褐色的淚痣若隱若現。
五人在房間裡聊了好一會,寧清發現牧遙性格開朗,且自來熟,很自然地就能跟幾人搭上話,像是和他們早就認識了一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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