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說的話可能沒法被放出來吧?」錢浩宇猜測道,「只有用這種比較模糊的話說才能展示出來?這個怪談和藝術有關的,應該也就只有舞廳了吧。」
毛衣男提出建議:「等晚飯的時候,我們也問一下其他人的線索吧。這個看上去很重要,我們不能錯過。」
其他人認同的點點頭,於是在晚飯的時候,由唐姐率先提出:「咱家的房間裡都有獨有的紙條線索,我們七個加上死去那個女孩的線索都已經互相分享了,你們要不要也和我們共享線索?」
藍毛疑惑的說:「房間裡的線索?原來房間裡還有線索嗎?」
回答他的是馬尾男:「有的,我已經拿到了。」
他在離開房間之前,就已經把房間仔仔細細的說過一遍了,當然沒有錯過房間裡的紙條。
旁邊的齊韓小姑娘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姐倆好的樣子:「沒事,我也沒發現。」
藍毛:「……」
沒管旁邊那兩個菜雞互啄的人,吳畏點點頭:「我同意。」
很快他們四個人的紙條,包括死去的小王的紙條也被拿到了。五張紙條分別是:
「員工知道很多消息,但是我們套不出來。」
「我們需要保護那個人,可是誰要殺他?」
「有人失蹤了,我懷疑他去了負一層。」
「那個人不可能活下來,這該死的怪談根本就是在耍賴!」
「我已經無法離開這艘船了。」
一共是五條線索,每一條都是雲裡霧裡。餐桌上一片沉默,誰也沒有說話。每個人都在思考,思考這些紙條到底傳遞了什麼消息。
第一條倒是簡單,他們所有人都能看出那些員工知道很多內幕。
但是第二條呢?
需要保護的人,在蘇容看來應該是小劉紙條里的那個可以結束這一切的人。保護他是很關鍵的,因為他代表著通關的另一條方法。
但是「誰要殺他」這句話把這條線索困難化了。有人要殺死這個能消滅污染源的人,這個人可能是員工、是船長,是「魚」,是「祂」,甚至是其他調查員。
不過蘇容覺得「魚」和「祂」這兩個選項可以排除,因為他們本來就是要殺死調查員的。
想到這裡,蘇容不由得微微瞪大眼睛。到底是員工要殺死這個人,還是——調查員中有內鬼呢?
第三條標明了負一層的確存在,這是蘇容已經知道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
第四條很有意思,如果前後兩張紙條中的「那個人」都是指代同一個人的話,他為什麼沒法活下來呢?已知污染源為了保護自己,肯定會用盡手段。也就是說,可能是這種手段使得「那個人」沒法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