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段越深呼吸一口氣，這下他應該清白了吧。
周嶼跟江魚要吃飯的時候，向南打了電話過來，周嶼接了，按了免提他把手機放在一邊。
「餵？」
「你看段越發的微博，是在罵你嗎？看著又不像，他什麼意思啊。」
「管他什麼意思。」周嶼道。
「他給你家那個慈善基金會捐了五萬。」
周嶼：「……」他沉默一瞬，還是說：「別管他，他又發瘋了。」
周嶼這樣說，向南被喊著去吃飯，匆匆掛了電話，周嶼本來也開始吃飯，但是吃了幾口，他又忍不住拿起手機，段越在網上一直很活躍，帳號粉絲很多，他剛發了個罵人的微博，被人自覺跟今天的事情聯繫到一塊，沒多久已經上了熱搜。
周嶼看前幾句，也覺得段越是在罵他，但是看到最後一句，他抿唇。
江魚吃了一小口米，嚼了兩下，她問：「真捐了？」
周嶼「嗯」了一聲。
江魚安靜了下，說：「會不會不是他做的？」聽著剛剛打電話也不像是裝的。
周嶼也沉默了幾秒，他說：「就算不是他指使的，林婉也肯定是他找來的，他被冤枉了也不冤。」
江魚點點頭，周嶼開始吃飯，周嶼給江魚剝了蝦，取下手套的時候，江魚突然又開口：「我有一個問題想問。」
「什麼？」
「為什麼你那麼討厭段越，你還有他電話啊。」還有備註，還寫的是討厭的人，江魚怎麼感覺這種關係很奇怪，像是…相愛相殺。
周嶼蹙眉，「拉黑他會一直打，神經病！」
江魚嘴角抽了抽，「你們關係一直都這麼差嗎？」
周嶼低頭吃了口飯，才開口：「小時候沒這麼差，好好的朋友不當，不停挑事吵架，有什麼活動大家明明一起，他非要自己一個人，久而久之就這樣了，長大了他還是一樣沒事找事，我幹什麼他都插一腳，像是故意噁心人，關係就越來越差了。」
江魚咬唇，周嶼皺眉，「你笑什麼？」
還是沒忍住嘴角動了動，江魚道：「我怎麼感覺他在吃醋。」
周嶼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江魚趕緊道：「不是，我是說朋友之間那種，你小時候人緣是不是也很好。」
周嶼點頭，「我人緣一向很好，但是我不認同你的觀點。」
江魚一副但聞其詳的樣子，周嶼道：「他罵人那麼難聽，幾次當眾給我難堪，這是想當朋友嗎！我都懷疑我失去了一段記憶，跟他有什麼仇。」
江魚張了張嘴，周嶼突然看著她，先出聲：「你怎麼對他那麼好奇？」
江魚眼睛瞪大，「我沒有，我就是好奇你們的關係。」好又不好，壞吧又不是正常意義上的壞。
「不一樣嗎？」周嶼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