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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今夜怎回府了?可是發生何事了?」

衛嬤嬤壓低了音量,小心翼翼,但浴桶里人閉著眼,瞧著有些冷漠。衛嬤嬤已經許久沒見到任蘭嘉這副模樣,她想起了一些不是很好的回憶,悻悻閉嘴不再言語。

一路回京,沐浴擦身出來已是寅時,不過一會天色就得亮了。屋子裡燈只亮著幾盞。男人衣衫大敞著披散著長發,大刀闊斧坐在床榻旁。武將家出身使得他身型比尋常男子健碩許多,飽讀詩書多年又使得他比武人多了些文雅氣質。可最終兩種特質在幾年朝堂沉浮中融合,他坐在那不動也不笑時整個人顯得極為鋒利且不怒自威。

他身上的所有的特質在見到她後,瞬間都變了,眉眼變柔,氣勢也緩和了。

任蘭嘉想越過他徑直上榻,卻在上榻時讓他摟住了腰肢。她立他坐,她被迫緊緊貼著他胸膛,與他對視。

「對不住,我該早些去莊子接你的。」

冷水潑身,他也清明了許多。

就算有再多侍衛,她到底也只是一人。她無父無母,身邊也就只有他了。他是男子,也是她的夫君,該多哄著她一點。

以為這麼說她臉色能好些,可摟住她腰肢的手卻被她拿開,她淡漠的眼神也從他臉上挪開。隨後她從他身旁擦過,徑直上了塌。上榻後,她面朝內側,只留了一個背。

這一夜,往常相擁而眠的夫婦倆各蓋了一條錦被,兩人之間的相隔出來的空餘足夠再躺下一人。

天剛擦亮,躺在外側的男人起了身,衛嬤嬤一夜未眠,見到男主子起身也是一愣。這時辰,上朝也還早著呢。況且這幾日早朝不是都停了嗎?

「王爺,可要用早膳?」

「不用了。」

城門剛開,就有一支浩浩蕩蕩的車隊進了城。青雲打著哈欠站在城門處,聽到動靜醒了醒神,朝著車隊走去。

騎馬走在最前頭的人高馬大的觀海,青雲湊上前去,觀海勒住了馬。昨夜陳朝走的突然,他出來時,馬車已沒了蹤跡。

「觀海大哥。」

「王妃何處?」

青雲撓了撓頭:「王妃這會在王府呢。」

剛到王府,觀海就將馬交給了侍衛後自顧自朝內院走去。留守王府的侍衛對觀海不熟,下意識去攔,卻見觀海身後的青雲一個勁擺手。

侍衛們雖然不解,但最終也沒再攔人。

觀海進正房時,任蘭嘉正在用早膳。屋子裡都是長公主府留守在王府的侍女,觀海一個眼神侍女們就齊齊退下,還闔上了門。

「郡主。可要出府?」

觀海太清楚任蘭嘉的性子了,她眼下定然不想與攝政王同處一處。

任蘭嘉慢條斯理用帕子擦了擦嘴。

「嗯,回長公主府吧。」

第43章

原定好的避暑之行取消了,雖然說是因為明豐帝偶感風寒,但這幾日宮中的動靜那麼大,自然瞞不住朝臣。從宮裡抬出去一具又一具的屍身。

這些年有陳朝在前朝,太后不想讓朝臣覺得她有意把持朝政,就隱與後宮甚少出現在人前。可她怎麼也沒想到陳朝在前朝穩定朝局,有她坐鎮的宮中卻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人是審了一個又一個,可下毒之事還是在查到尚服局時就斷了線索,大太監章丘帶人到尚服局時,只見到了已然上吊沒了氣息的尚宮,地上是兩個被抹了脖子的宮女。

線索雖斷,但太后卻好好肅清了一番宮中,也揪出了不少世家安插在宮中的探子。見到章丘呈上來的名錄,太后才覺著這些年還是她太過佛性了,那些世家才這麼有恃無恐。

太后使出雷霆手段,處置了一大批宮人。朝臣有所耳聞,覺得不妥想上書勸誡一二,可見到陳朝的冷臉又都不敢多說什麼。有陳朝震懾著,太后毫無顧忌。

宮裡的事非一日兩日能料理完,明豐帝身子也有了好轉。陳朝在這時提出要去別宮陪任蘭嘉幾日,太后也贊成,催促他快些去不說,還讓人備了不少東西。

「蘭嘉此番定然受了不少驚嚇。你好好陪她幾日。宮中我會料理好的。」

陳朝出城,太后便宿在了紫宸殿親自坐鎮,全然不知才出城的陳朝當夜就把任蘭嘉帶回了京。

徐弘這幾日也焦頭爛額,接二連三的刺殺案沒有頭緒便罷了,和他一夜春風的女人在他出城一趟回來後不見了蹤跡。他找了幾日,還是不見人,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回了長公主府。

先別提王妃剛遇刺,便是沒有遇刺他也無法貿然上門要人。該如何說,他看上了王妃好心送來醫治他的醫女?

一時無解,徐弘索性全身心撲在了攝政王府送來那幾具黑衣刺客的屍身上。屍身是王府的侍衛首領送來的,剛見到屍身,徐弘就問:「人是王府的侍衛殺的?」

侍衛首領搖了搖頭:「王府侍衛在場,但人都是王妃身側的侍衛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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