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江医生。”医生b喊住了江华庭。
“嗯？”
“你和聂医生的比试……”
江华庭挑眉，“早就开始了不是吗？”
医生b茫然，“啊？”
江华庭道：“结果不重要，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一时的胜利并不代表以后都会胜利，初心最重要。”
这下，江华庭的话成功的把医生b想要问的话完美无缺的堵回去了。
不过，这个问题没得到确切的答复，他还能问其他的。
“江医生，你也会……跳大神治病？”
“跳大神？”江华庭惊讶，难道师父还曾经在……这一群不迷信不封建的人面前跳大神……啊呸！作法？
这么一想，江华庭脸上的惊讶已经没有了。
他非常严肃的道：“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他没说他不会跳，也没说会跳，让人挺有遐想空间的。
总之，医生b懵了，医生a爽了。
嘿，他就说了，作为黄沙道人的传人，怎么最重要的一项可能不会？
黄沙道人的徒弟是江华庭这件事被一下子传开，众人压低声音讨论，整个会场都能听得见那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即使主持人要宣布到外国学习的名额了，那讨论声依然在。
江华庭无奈，“我是黄沙道人的徒弟这件事，有那么令人惊讶吗？”
聂明雅看了看江华庭的脸，不说话。
江华庭，“……”喂，你几个意思。
宁哲最近几乎成为了聂明雅的读心机，“师兄的意思是，你这张脸太具有欺骗性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迷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