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聽想到他們成婚有一段時間了,也逐漸適應做更親近的事,還有,她不得不承認有點喜歡這樣的親近,他要做什麼就做吧。
奈何段翎親那裡,給她的刺.激太大了,林聽沒經歷過,腿差點抽筋,最終還是選擇推開他。
倘若林聽那時不推開段翎,他唇舌就要鑽進深處了。她越想越熱,不喝酒樓里那些能提高體溫的酒水了,倒兩杯涼茶去熱。
就在林聽要提起茶壺倒第三杯涼茶時,段翎按住她的手背。
她看過去。
他唇紅齒白的,一手拿著花,一手還按著她,微抬起眼的姿態比舞台上的花魁還像花魁,一顰一笑能勾去人魂似的:「你熱?」
林聽感覺手背被一根羽毛掃過,癢進心底,她更熱了,匆忙拂開他的手:「嗯,我熱。」
京城天氣轉涼了,安城卻還沒有,但也不到熱的地步。
段翎原是笑著的,被林聽拂開手後,笑淡了些,緩慢收回去,親手給她倒一杯涼了的茶:「你覺得這家酒樓的表演如何?」
林聽起先還認真地看了會,後來想到昨夜的事就沒心思看了,現在見午時將近,得去茶館見今安在,更沒心思看了:「尚可。」
「你喜歡哪個表演?」
她沒仔細看,只記得第一個表演,不過說喜歡第一個表演會不會顯得很敷衍?因為第一個表演中規中矩,除了表演者過分熱情外,沒有其他可圈可點之處。
林聽心想著還是不要選第一個,選別的:「第三個。」
段翎疑惑:「第三個?」
林聽聽出他的語氣不太對勁,心中咯噔一下:「怎麼了,你覺得第三個表演不好?」她說了喜歡第三個,又不能隨隨便便改口。
段翎用她喝過的茶杯倒茶來喝:「原來你喜歡這種表演。」
這種表演?第三個表演到底是什麼?偏偏她又不能問他,問了就等於說自己剛才壓根沒看。要不是段翎還在,林聽都想隨機抓住一個人問第三個表演是什麼了。
段翎提醒:「快到午時了,我們是不是該去茶館了?」
正事要緊,林聽不再想此事:「對,該去了。」今安在看見他們一起去茶館,應該不會貿然出現,會想別的辦法傳遞消息。
茶館客人不少,他們坐在最靠前的一張桌子旁,林聽故作輕鬆要了一碟瓜子和一壺茶。
段翎好整以暇坐她身邊。
林聽裝作好奇地東張西望,表面在看茶館裝飾,實則在搜尋人:「昨日我來沒怎麼仔細看,今日一看,這家茶館還挺素雅的。」
段翎看她一眼,打量了下茶館,笑著道:「還不錯。」
此時,說書人先用力拍了下驚堂木,再揚聲道:「今天,我要講的是一位清官的故事。講之前,我想問問你們,可聽說過應氏?」
座下百姓回道:「我們只聽說過隴西李氏,琅琊王氏這些世家大族,還從未聽過應氏。」
說書人撫須,嘆息道:「哎,看來你們都沒聽說這應氏。」
林聽也沒聽說過應知何,為表示自己有在認真聽說書,轉頭看段翎:「你有沒有聽說過?」
段翎不知想到些什麼:「我在小時候聽父親提起過。」
「然後呢?」
他淡淡道:「他只說應氏是難得好官,可惜了。沒了。」
說書人又拍了下驚堂木:「你們剛提到的世家大族都有上百上千年的根基了,但應氏不同,它如曇花一現,只出現幾年,卻經歷了兩朝,還是靠一人撐起來的。」
他擲地有聲:「此人名喚應知何。他寒門出身,苦讀多年,連中三元,當官後清正為民,前朝覆滅後,留在大燕為官。」
「不過他不是為了所謂的名利和活著,只是為了能夠繼續為百姓做事。照理說,這樣的官該青史留名才是,為何會銷聲匿跡?」
說書人娓娓道來。
林聽邊聽邊看周圍,午時已到,今安在看見她了沒?
說書人的聲音迴蕩在她耳畔:「就在應知何要步步高升之時,變故出現了,應氏一夜之間消失了,全府上下幾十口人憑空消失,可人怎會平白無故消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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