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想在婚前和林聽行房事,擔心自己會控制不住,讓她知道他有那種奇奇怪怪的「病」。
段翎有陰暗卑鄙的心思,他怕林聽不夠喜歡自己,接受不了他的「病」,想在成婚後再告知她。
「我們還沒成婚。」
話音剛落,「咔噠」一聲,林聽還是解開了段翎的蹀躞帶,隨手扔掉地上,很快,他剛穿上去沒多久的新衣衫也跟著落地。
他見此,抱起林聽坐到羅漢榻的案幾,沿著她脖頸往下吻。
案幾還有棋盤和棋子,林聽稍微一動,黑白棋子便會接二連三地滾落,壓在她垂落的裙擺。
段翎的手落入紅色裙擺。
房外的雨越下越大,林聽雙手撐在案幾,默默地聽著雨聲,片刻後,她忍不住抬高腿,踢了踢他的肩,不斷地進行深呼吸。
案幾的黑白棋子已經掉光,光滑的案上多了一小灘的水,房間似乎漏雨了,又似乎不是。
林聽偏頭看緊密的窗。
慢慢的,他們躺到床榻,段翎俯身親林聽,舔舐吮咬。
段翎挺身上前,動作很柔。他們距離漸漸縮短,直到沒了距離。他的吻細細密密,像是要吻去林聽臉上的汗,吞進腹中。
她鼻間縈繞著濃郁的沉香,越聞越喜歡:「段子羽。」
段翎聲音微變:「嗯。」
林聽躺在床上,髮髻有點硌得慌,想解開綁住頭發的絲絛,但她沒力氣了,只好讓剛進去的他幫忙:「幫我解開頭發的絲絛。」
他手指靈活,沒一會就將林聽髮髻的絲絛全解開了。剎那間,她漆黑長髮散落,鋪在緋色被褥上面,也有幾縷落到身前,擋住了被一層白淨皮膚包裹著的心髒。
段翎撩開那幾縷長發,撫過林聽的心髒,再緩慢地吻上去。
她心髒在他唇齒跳動著。
林聽抬了抬手,五指插.進段翎發間,他的影子卻插.進她的影子,一遍又一遍地重疊再分開。
段翎有一下沒一下地親過林聽心髒,再輕柔地親她唇。
雨水淅瀝,半刻鐘不到,泄了。段翎跟林聽對視一眼,她無聲地拍了下他肩膀,主動親他,他們在床榻上安靜地躺了片刻。
他轉頭看她:「我……」
她仿佛猜到他要說什麼:「你不用說了,這很正常。」
段翎:「……」
林聽翻了個身:「熱。」
段翎聽林聽說熱,又抱起她走到窗前,推開窗,讓帶著雨水涼意的風吹進來,除去悶熱。
窗是對著湖的,附近沒別的船,不會有人從窗外經過。林聽站在窗前,段翎就站在她身後。
林聽望著大雨,情不自禁伸手出窗外,感受雨水砸落。
雨水「啪啪啪」砸到林聽掌心時,段翎扶著醜陋重回濕潤的美好,水被撞成白沫,與此同時,雨水一顫一顫地從她指縫裡掉落。
一個時辰後,雨停了。
他們關上窗戶,回到床榻,林聽躺下就睡得不省人事了。失去意識的那一刻,她腦海里冒出一個想法,段翎這廝絕對不是人。
青梅竹馬if番外19 成婚
他們是上午來的連心湖, 中午開始做,做完,林聽一覺睡到下午, 完全不想醒來,至於到甲板放蓮花燈許願什麼都拋之腦後了。
要不是怕晚上不回去, 李驚秋會問東問西, 她恐怕會直接在畫舫上過夜,第二天再回去。
入夜前, 林聽起了,緋色被褥沿肩頭滑落,她還沒穿衣服。
睡覺時, 他們是赤著的。
段翎此刻正在床邊穿衣服,他身上有不少林聽留下來的紅痕, 它們斑駁地分布在皮膚各處。
他皮膚容易留痕,林聽受刺激了就會不受控制掐他, 又因為掐腰腹順手, 所以那裡最多紅痕。
偏偏段翎敏感點在腰腹, 她每次掐那裡, 他都會輕顫著喘。
林聽半睜眼,看他的腰腹。
過了今天,這些紅色的掐痕不出意外會變成青紫色, 讓他看起來像是被人毆打、折磨過。
她下手好像有點狠了。
不過也不能怪她, 誰讓段翎先讓她趴在窗台前,從後面來, 沒過多久又抱她坐到窗台上,從正面來,令她有種一旦不抱緊他, 就要倒向窗外,掉下湖的刺激感。
林聽伸了個懶腰,繼續打量段翎。他穿好白色裡衣,抬手系腰間帶子,蓋住了身上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