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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輕盈搖頭:「不是養的,它們是天地饋贈,自由生長的仙獸。」

「天地養的仙獸啊,我肯定會好好養他,不會委屈它。」

石墨揪住了雪月兔那一對垂到它小肚肚上的耳朵,後又改揪為撫。

「你可一定要好好待它,它被我抓來已經很可憐了。」月輕盈眼裡有著掙扎,開始後悔自己是不是不該送活物給他。

「你放心,你下次來見它,肯定比現在還胖。」

「謝謝。」月輕盈點頭,由衷道謝,垂眸落在雪月兔身上,「我誰都沒保護好,希望你能幫我保護好它。」

「知道了,一隻不會說話的兔子,我還能跟它慪氣不成?」

月輕盈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小題大做了,歉意的笑了笑,便提出時辰不早了,他該回去了。

「我就不送你了,受不了魔氣刺鼻的味道。」

他先前就對魔氣敏感,月輕盈本意也沒打算讓他相送。

目送月輕盈走後,沈硯台臉上的笑立刻沉了下來。

他提起雪月兔一對長垂耳,不顧它凌空掙扎慘叫,眸光幽冷,視線緊盯著它渾圓的腹部。

「呵,月輕盈真會挑,挑了一隻有崽的兔子。」

「可我天生不能有崽,真是……礙眼。」

一輪清輝月光照耀下的樹嶺,籠罩著一層深邃的幽靜。

沈硯台眼瞳猩紅,倏然出手,深紅色的血液噴涌在他的臉上,眼裡有著瘋狂。

他看著腹部被絞爛,流著淚,死的不能再死的雪月兔,隨手丟在了地上。

「嘖,弄死了盈盈送的兔子,我還得費心再去找一隻。」

沈硯台背著手,轉頭看向了樹嶺的入口。

「那裡面應該還有很多繁殖期的仙獸吧?殺起來太累了,唔……怎麼才能減輕我的煩惱。」

「真是佩服月輕盈,帶來了一個這麼困擾我的問題,我現在不是很開心,怎麼做才能讓我身心愉悅,我得好好想想。」

走在回去路上的月輕盈,耳朵莫名發燙,心神也不寧,總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到了住所,看著如同他離開時沒有變化的屋子,腳步突然頓住。

他滿眼迷茫,他真的嫁給了沈硯台,他有更多的機會接近沈硯台,好伺機殺了他。

他堅定殺了沈硯台的心,整理心情後踏進了房內。

看著在塌上沉睡的沈硯台,月輕盈緊繃的一宿未眠。

清晨,陽光微煦。

沈硯台和月輕盈各居一地,相隔不遠,同在洗漱。

給自己腰間掛上翠玉的沈硯台,望向鏡子裡那道修長青雋的身影,眼裡盛著藏不住的惡意。

「小盈,今日是我們成親後的第一天,我想送個別開生面的禮物給你。」

月輕盈立刻戒備了起來,猛地轉頭。

此時的狐狸女正在給他綰髮,不顧銀簪會不會劃到他的臉。

「什麼禮物?」

「既是別開生面,又豈能現在就讓你知曉,我都已經安排妥當了。」

「待你收整好,我們便一同前往。」

「我已經穿戴好了。」月輕盈心裡莫名的開始打鼓。

他接過狐狸女手中持著的簪子,別在如瀑的黑髮上,纏繞兩圈固定住,便走向了沈硯台,臉上沒有絲毫笑意。

他第一次主動抬手,扣住了沈硯台的手腕,就往門外沖,「我們現在就走。」

察覺到他的手在不住的顫抖,沈硯台讚嘆月輕盈的直覺真准。

可他偏偏就愛看月輕盈崩潰失控的樣子,又逗弄了兩句。

「小盈,為夫送你禮物你不開心嗎?」

月輕盈忽地心往下墜,牽強的抬起唇角,擠出一個笑,「夫君送我的禮物,我怎會不開心,只是我不時常笑,怕夫君嫌我。」

「盈盈,你我現在相守,我怎會嫌你,不論你是哭還是笑,我都心悅於你。」

這句話給月輕盈提醒了。

他立刻轉頭,看著眉宇愜意,神情輕鬆的沈硯台,偷偷掐訣。

「沈硯台,你確信你送我的禮物不是亂殺人。」

「自然,殺人多沒意思。」

「當真?」

「當真。」

「小盈,我們該出發了。」沈硯台很是愉悅,春風拂面,走在前頭,甚至哼起了小曲。

月輕盈放下了顫抖的手,看著沈硯台的背影,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穿過小道和幾個殿宇,月輕盈越走,步伐越慢,緩緩頓住後不在往前一步,臉上的血色也漸漸消退。

這是去樹嶺的路!

「沈硯台,你到底要帶我去哪?不是說送我禮物嗎?為什麼往這個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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