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出去走走。」月輕盈確實應該出去走走,看看現在百族的情勢。
如有必要,他可以暗中聯繫小河,或者其他和他有同樣目的的人,一起聯手制裁沈硯台。
「這一點小事,夫人不用經過我的同意,你乃魔族尊后,待我有朝一日使百族俯首稱臣,你便是想做什麼都如你所願。」
月輕盈心口如壓了一座大山,沈硯台的目的竟然是一統百族。
「好,我會儘快熟悉自己的身份。」
「夫人還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月輕盈想了想,他如今裝作在意沈硯台,做戲自然也要做足。
他躊躇了半晌,「聽聞你納了妾。」
「是。」沈硯台眼眸一閃,他終於提起了這件事。
「你……你納妾後也日日宿在我這裡,以後……能不能也不去那個納妾那裡?」這句話,月輕盈說的極其艱難。
沈硯台聞言,心口大悅,終於月輕盈的眸光也要落在他的身上了嗎?
「夫人是擔心我會寵幸別人後就冷落了你?」沈硯台起了玩心,耐著性子和月輕盈周旋。
月輕盈現在這個求恩寵的樣子太可愛了。
「是……」月輕盈閉眼,忍著羞憤,緩聲道:「你……你明明說過心悅我。」
「我自然是心悅你的,小盈。」
聽他說出這句允諾,月輕盈暗地裡掐訣,「你會更加心悅我,愛我,不在傷害我。」
他利用情丹,讓沈硯台受更深一點的控制。
先前沈硯台對他每日索取,定然是情丹起了作用,只是他沒有摸清楚沈硯台的脾性,才會讓自己遭罪。
「我沈硯台只心悅小盈一個。」
月輕盈緊張,不敢喘大氣,恍惚覺得氣氛到了,便遲疑地湊過去,在沈硯台的臉上親了一口。
見他主動,沈硯台心花怒放。
「嗯……還剩一點粥,你快把他喝了吧。」月輕盈有些忐忑不安。
沈硯台只是掃了一眼粥,便端著碗盯著月輕盈,一勺勺將粥給吃的乾淨。
「夫人這麼盡心為我準備吃的,我也該做點什麼回報小盈才是。」
「不……不用的。」見他起身,高大的身影將自己籠罩,月輕盈下意識地害怕他靠近自己。
早已看穿他心思的沈硯台,罔顧他的抗拒和害怕,堅持將他抱了起來,往床榻的方向走。
「前些日子我太粗暴了,夫人都被嚇到了是不是?」
月輕盈被抱坐在床上,想到沈硯台的粗暴蠻勁,身子有的不受控制的發抖。
他不能泄露對沈硯台的恨意和懼意,會引起他的懷疑。
他抖著唇瓣道:「是,我身上還有很多傷……那……那你溫柔點。」
沈硯台見他眼睛裡已經蓄滿了害怕的淚水,動了惻隱之心,本想放過他,可想到自己剛中的毒不解不行,他終究是褪下衣裳。
「都聽夫人的。」
沈硯台伸長脖頸,去夠月輕盈玫瑰色的唇瓣。
在月輕盈的刻意討好下,他和沈硯台之間像是沒有了間隙,沒有了恩怨一樣。
有時,兩人還會一同出現。
沈硯台仍然是不放過任何一個藉口,喜歡和他親密。
這日,沈硯台去巡視,月輕盈獨自一人在房間裡。
他將門窗禁閉,站在銅鏡前褪下衣裳,他原本該是白淨完好的身軀,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紅印。
都是沈硯台的氣息,都是沈硯台的咬痕,吻痕,他那麼霸道又強勢,就喜歡在他身上留點東西。
月輕盈身心俱疲,穿好衣裳後,心神一動來到了石墨的別雲間。
這裡仿若還殘留著石墨的氣息,月輕盈悲從心中來。
看著這裡的湖泊,已經生根發芽的撼天樹,還有一隻被他照料的很好的雪月兔。
「說好一直等我的,你這個騙子。」
終於是沒忍住,肆意宣洩了萬般無奈的情緒。。
釋放後,他總覺得這樣辱沒了石墨,便拿出一小捧的花的種子,灑在湖泊不遠的地方。
「石墨,我下次再來看見,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
月輕盈越來越願意出來走走,有時沈硯台不在,他就偷偷去別雲間。
將湖泊里的水換成活水,在裡面餵養了魚,種植了很多的果樹,還建起了房子。
一日,他正在完善房子的修繕事宜,他突然心悸,接著開始反胃,一連幾次乾嘔。
他懷疑自己是累著了,便回了房間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