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血痕流下了血,落到他發白的唇上,他卻不敢有所動作。
諸葛紅裝了半天死,終於開始說話了。
「誒誒,大家都是一家人,幹什麼動手動腳的,快放開,刀劍無眼啊,霜五,你不是說你在母親墳前發過誓,不動手的嗎?」
這回不怕母親從棺材底下爬出來報復了?
許無雙一笑。
「對啊,我說過不對同類下手,但我面前的,又不是人,只是畜生……哦,對不起,我侮辱了畜生,只是一個……丑玩意,自然不算違背誓言。」
丑玩意……男人:……
諸葛紅看著熱鬧,不嫌事大,儘管這一切都是她引導的。
「還是放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打打殺殺的不好。」
放了?
許無雙挑眉。
「放了啊……可以,但這人嘴巴不乾淨,舌頭都爛掉了,再不割掉,會殃及全身的,我這人吧,從小就喜歡當好人,放開之前,我就先替你割掉這爛玩意做做好事吧。」
說著,用力的捏著他的臉頰,要割掉對方的舌頭。
眼見她是認真的,局勢有些失控,諸葛紅趕緊制止,但冷竹溪先說話了。
「放了他吧。」
她說。
許無雙扭頭看向她。
「我的事,我來吧,清除垃圾我在行了,你手那麼金貴,還是別髒了手。」
嗯,好吧。
許無雙鬆開男人,男人立刻用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痕,臉色難看得要死。
「沒人跟你說過,自己口臭,就少說話嗎?」
她問男人。
男人:……
「沒關係,我以前跟隔壁拔牙老爺爺學過兩招,既然你這麼想跟我過招,我成全你,拔掉你那口滿嘴的爛牙。」
說著,她走向了諸葛紅。
「左副使大人,請問有酒嗎?」
酒?
諸葛紅點頭。
「你要什麼酒?」
冷竹溪笑了笑。
「都可以,反正拔牙需要酒精。」
行吧,她招人很快就拿了一瓶老白乾過來。
「這可以嗎?」
可以。
冷竹溪點頭,單手拿住那白酒,輕輕一彈,那白酒的蓋子就飛了出去,直接扎進了牆壁。
諸葛紅詫異的挑眉。
意識到了冷竹溪實力的恐怖。
「興奮劑啊,這不就是嗎?」
她說著,舉起白酒,直接往她嘴裡灌,咕咚咕咚……一瓶白酒全部灌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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