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
她停頓了下。
「你和霜五身邊的那個人認識？」
提到冷竹溪，壇洛點頭。
「認識，她曾經是我的對手，不過嘛，對我而言，只是一個懦夫而已。」
這樣說的時候，她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來。
她看不起冷竹溪。
不過是被陷害了，就跟全世界欠了她一樣，裝那樣，任憑別人在自己頭上作惡。
她是她的反面教材。
是她讓她知道，原來一個人再強大，也敵不過心裡的弱小。
提醒她不要變成真正的弱者。
所以她說她是她曾經的對手。
因為現在的她，不配。
一個心理懦弱的人，不配成為她的對手，她看不起，甚至貶低她。
「哦，我記得你說過，你是武術冠軍。」
不知為何她提這件事。
「是的，我是，的確是我們那一屆的冠軍。」
夜魎手一頓。
「如果當時你跟她一起對決，你贏還是她贏？」
誰？
冷竹溪？
「是她。」
這點，她承認，當時她比不上她，這是不爭的事實。
「大人，你為何提這個？不管怎麼說那一屆的冠軍已經是我了，過去沒有意義的。」
為何要用如果？
這種假設性的話題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啊，為何大人要這麼問？
這讓壇洛覺得很奇怪。
「難道……」
夜魎似自言自語。
「是蝴蝶效應？」
嗯？
什麼蝴蝶效應？
「也就是說，如果你們那一屆，她沒有發生意外的話，那她應該就是冠軍了，是嗎？」
對這個假設，壇洛很不喜，但這麼說的人畢竟是她的神，所以她點了點頭。
或許吧。
但那個懦弱的小人真的能守得住冠軍？
她發出一聲嗤笑來。
「你用什麼理由留住她們的。」
夜魎忽然問起。
於是壇洛把自己說過的話都說了。
「所以……你替對方找到了那個小人，並幫她懲治了？」
壇洛先是一愣，隨即瘋狂搖頭。
「當然不是了，大人，那是我說笑的，我怎麼可能替她出頭，只不過是騙她的，反正她也沒辦法查清楚，因為對方啊……已經死了。」
她露出一個瘋狂的笑來。
夜魎懂了。
對方是被她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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