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還是挺扭捏的,「下面已經備好飯了,阿澤哥讓我叫你下樓吃飯。」
「不是說晚餐吃盒飯嗎?」
「之前都是吃盒飯,但今晚阿澤哥勤快,做了好幾個菜。」
嘉萊思忖幾秒。
「阿澤哥還說……」她支支吾吾的。
「他還說什麼了?」
「他還說如果你不想下去就算了,別讓我強求你,待會我把飯菜給你帶上來就行。」
嘉萊挑眉,「既然他都這樣說了,稍等會兒,我收拾收拾馬上下去。」
「行。」
關上房門,嘉萊去了洗手間。
清水洗把臉,擦乾臉撲了幾下粉底,最後輕塗口紅,頭髮也從鯊魚夾中釋放。
望著右手中指處的那枚戒指,嘉萊猶豫幾秒,最後套上衝鋒衣下樓。
* 重逢
樓下生起火爐,火焰熊熊燃燒,火爐燒得通紅像個燈籠。
餐桌擺滿菜,油菜香菇,油燜大蝦,酸辣土豆絲……
杜曉珊端出最後一道冬瓜排骨湯,抽開椅子坐在他哥旁邊,這樣一來只有嘉萊旁邊空著。
白澤從廚房走出來,他沒有其他選擇。
外衣被他脫在沙發,他身上穿了件黑色羊毛衫,袖子向上挽兩截。往外抽椅子時,他臂肘蹭了下嘉萊胳膊,衣物摩擦發出窸窣的響聲。
嘉萊扭頭看他,故意撩下頭髮又不失客套:「真是不好意思,多年不見,一見面就讓你破費。」
不經意間瞥到她中指處的那枚戒指,白澤笑了下,沒說什麼,端正坐在椅子上。
杜曉飛拿來幾個啤酒罐,擺著嘉萊跟前,笑問:「美女,來一個?」
嘉萊擺手道:「我不喝酒。」
白澤為她盛了碗排骨湯端在面前,道:「喝這個,暖胃。」
杜曉飛充分發揮他的社牛本性,對嘉萊問:「美女,敢問怎麼稱呼?」
「沈嘉萊。」
杜曉飛露出一個無法言喻的表情,他又問:「從事什麼職業?」
「幹了幾年攝影師,現在無業。」
杜曉飛視線移到牆壁,指著上面的畫,十分不確定地問:「這照片不會是你拍的吧?」
白澤拿起啤酒罐默默喝酒。
嘉萊望了眼,甚至沒多加思考便點頭確認:「這是在大堡礁拍的。」
杜曉珊語氣崇拜,「姐姐,你也太厲害了吧。」
「一般一般,和大師比我還差遠了。」
嘉萊順勢問,「這些作品你們是從哪弄到的?」
有些參加展覽的作品最後會被買家拍價買走,創作者只能收到匯款卻不清楚自己的作品最終歸處。
「我不知道,阿澤帶回來的。」
白澤撂了他一眼,似在埋怨他多嘴。
嘉萊手心托著下巴,笑著問:「你怎麼對我的作品這麼感興趣?」
白澤反應很淡,「好看便宜,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我又不懂欣賞。」
他沒看她,夾起一塊青菜放在嘴裡。
「便宜的話買假的不就好了。」
白澤不再回話,低頭吃飯。
杜曉珊:「嘉萊姐姐,你和阿澤哥是什麼關係啊,怎麼從沒聽他提起過你?」
白澤回得很乾脆,「一個遠方表妹,前些年一直在國外。」
嘉萊輕笑一下,沒反駁。
晚飯聊得很嗨,杜曉飛喝了點酒,嘉萊聽到他說,「阿澤,你那塊茶園地現在怎麼樣了?」
「你還承包了一塊茶園地?」
嘉萊好奇發問。
白澤點頭承認:「這原本是我爸的一塊地,現在他年紀大了,我不想讓這塊地荒廢,前兩年就開始種茶葉了。」
杜曉珊滿臉自豪:「阿澤哥的茶園是桃花村面積最大的一塊茶園地。」
這時,杜曉飛揚手道:「要我說,就那個土壤條件,種什麼都是白搭。」
察覺到白澤臉色微微變了,還沒等嘉萊說什麼,曉珊先杵了杵他哥胳膊,「哥,你少喝點。」
吃過晚飯已經九點多,曉珊想留下幫忙收拾,白澤把人趕回家,說今晚他在這兒守著。
廚房水流作響,嘉萊一人呆在客廳無聊便隨意走動起來,茶几恰好放著兩本書,其中一本的標題為:如何教你五秒鐘識別神經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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