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他沒有在開玩笑。
我有一點生氣了, 於是沒好氣地回他:「不提供。」
紀文軒嘆了一口氣,說:「那真是可惜, 看來只能請你為我提供『陪看電影』的服務了。」
我經常陪紀文軒看電影, 有時候他選片子, 有時候我選片子,這個對我來說倒是很習以為常的事。
於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等到真看電影的時候, 才發現又是那種不可描述的片子。
嗯?
又?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紀文軒靠這個理由騙了我多少次了?
我一邊思考這個問題,一邊和紀文軒進行互幫互助的不可描述的動作。
我幫完了紀文軒,紀文軒轉過頭來幫我。
紀文軒的手有些粗糙,我的身體後仰,微微喘息,過了一會兒,我抽出了紙巾,想要給紀文軒的手指擦拭乾淨。
他卻抬起了自己沾染了不可描述的白色液體的手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啊!
啊!!
啊!!!
我整個人都震驚得快要瘋掉了。
「你做什麼啊?」
我抓住了他的手腕,強行把他的手指移開。
他被我握住了手腕,整個人竟然還在笑。
「萌萌,我想嘗嘗你的味道。」
「你神經病吧!」我甩開了他的手腕,轉身就走。
他的笑聲一直伴隨著我的腳步,直到我走出了房間。
於情於理,我應該和紀文軒冷戰一段時間,或者最起碼在一段時間內,我們的關係會變得疏遠。
但第二天就是發薪日,紀文軒這個月給我算了足額的加班費,我也不好鬧得太僵。
於是拿了薪水的我,只能冷著臉問他:「中午想吃什麼?」
紀文軒那時候正在做上半身的肌肉訓練,聽了這話,他把手中的啞鈴放在了一旁的架子上,說:「你做的都好吃。」
我拿起毛巾,想懟到他臉上讓他「不要亂說話」,但看到了他滿頭是汗,還是沒忍住,近乎溫柔地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
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有點像他爸爸。
——當然,我是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兒子的,我的想法如果被他知道的話,他估計得追著我殺幾條街。
「你在想什麼?」
你看,他就是這麼敏銳,這一點倒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在想給你中午做什麼。」
「簡單做做,然後我們一起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