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細細回想,他到底是怎麼喜歡上江漪夢的?
沒有日常的相處,只有一個又一個旖旎的夢境。
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存在,江停雲自嘲一般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我好傻,我真的好傻哈哈哈。」
被人牽著鼻子走了十幾年,竟然毫無知覺。
江停雲笑著笑著就哭了。
只要一想到他們一家都不得善終,江停雲的心臟就像是被人緊緊攥住一般,生疼生疼的。
江池墨不知道江停雲到底想到什麼竟然變得有些瘋癲,不過對方到底是自己的哥哥,他伸手拍了拍江停雲的後背,算是安慰他了。
江停雲哭了好久,聲音才慢慢恢復平緩。
臉卻不敢抬起來。
江池墨垂眸無語地看著他:「江停雲,你是小孩嗎?哭了之後還不敢見人怎麼著?」
江停雲給了江池墨一個肘擊。
而後悶悶地說道:「給我幾張紙張。」
他這會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能見人嗎?
江池墨給他抽了幾張抽紙遞過去,八卦道:「江停雲說說看,你剛剛都想到什麼了?怎麼又哭又笑的?」
江停云:「滾!」
那都是黑歷史,他會說才怪!
不過江停雲心中還有一個疑惑,擦乾淨臉上的水跡後,他忍不住問蘇槿:「為什麼是我?」
家裡那麼多人,為什麼就他被江漪夢迷惑,對她言聽計從?
蘇槿秒懂江停雲的疑惑,毫不客氣地說道:「因為你頭腦簡單,相對容易被控制。」
江停云:「……」
會心一擊。
江停雲覺得自己應該再找個地方哭一哭。
江池墨稍微想了想,聽懂了。
原來江停雲這些年是被江漪夢控制了。
他伸手揉揉二哥的腦袋,用長輩的語氣感慨道:「這些年難為你了。」
最後還是沒憋住笑。
江池墨邊笑邊說:「本就不聰明的腦袋,被控制了十幾年,估計更傻了。」
「江池墨!」
江停雲實在忍不了了,轉身撲向江池墨。
兩個二十幾歲的大男人竟然就這樣打起來了。
他們打得有來有回,蘇槿也不勸,就坐在一旁喝茶吃瓜看好戲。
看戲的不僅蘇槿,還有算命館裡的其他「生物」,包括兩隻紙喵、小鬼和小旱魃。
它們整整齊齊地蹲在蘇槿的腳邊,除了能開口說話的小旱魃之外,其他三個小「生物」恨不得張口,為江停雲和江池墨加油助威。
好在兄弟倆還有理智,沒動真格。
江停雲內心的鬱悶之情在這一通干架之下,發泄了不少,起碼整個人看起來都變得平和了。
他拉了拉衣服,又撫摸了一下破皮的嘴角。
哼哼唧唧道:「江池墨,我是你哥好不好?一點兒都不把我這個哥哥放在眼裡,下手這麼重!」
江池墨嗤了一聲,他只覺得額頭隱隱發疼,「我看你也沒把我當弟弟。」
「打完了?」
蘇槿見他們終於告一段落後,才慢悠悠地開口。
前一秒還是不良少年的兄弟倆立馬端正坐好,像幼兒園的小孩兒一樣,乖乖把手放在膝蓋上。
異口同聲地說道:「打完了。」
相似的兩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槿,用眼神詢問蘇槿還有什麼吩咐。
蘇槿伸手把小旱魃抱起來,放到兄弟倆中間。
「回去的時候,把他帶上。」蘇槿說。
蘇槿每一期直播,江池墨都看過,自然知道小旱魃的身份。
感受到小旱魃身體上傳來的熱度,江池墨的身體下意識變得僵硬。
可還沒等他說話,江停雲就跳了起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蘇槿:「帶他回家?蘇槿你在開什麼玩笑?」
這可是有千年道行的殭屍啊。
江池墨默默地看向炸毛一般的江停雲,默默地問道:「你不是說蘇槿的直播,狗都不看嗎?」
沒看過蘇槿的直播,怎麼會知道小旱魃的身份?
謊言被戳穿,江停雲看看天花板看看地板,就是不敢看蘇槿。
江池墨又損了江停雲一次,轉而忍著害怕主動抱起小旱魃,問蘇槿:「他跟我們回家之後,我們要注意什麼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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