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尋續展露善意,「若無地可去,可以去我府上藉助幾日,無礙的,」
這句話將晏昭清所有不安全部打消,她想,文字們講的似乎並不對。
他瞧著,分明就是位心腸很好的大善人,不是嗎?
「勞公子費心,但我並未在家中受氣,家中姐妹和姨娘均待我極好,是我……」是我的過錯。
占了她人位數十餘年,這件事實在太讓晏昭清羞愧難當,此時她想說些什麼卻又什麼話都不敢說。
晏昭清怕她說出來辱了晏國公府的門楣,心中悲憤讓她無法同自己和解,連帶著嘴邊那句自己是晏府兒女嚼來嚼去也變了味道。
【你愧疚個屁啊你,有必要?】
晏昭清雙腿微顫,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退,它們也同坊間人們一樣,要責怪她嗎?
她神情低落。
【瘋了吧你,那些人對你好?】
【前些日子還要你個生病的人下水撈紙鳶,這算對你好?】
嗯?並非是責怪……而是說府中人待她不好?可……晏昭清咬緊下唇,她並未覺得她們待自己不好呀?
晏昭清心跳的很快,這究竟是何物?為什麼它們會知道我在府中發生的事情。
它們說的又是何意?
【還沒明白?真是笨死了……】
【你哪次出門不是跟著一堆人,前呼後擁熱鬧的很,這回到城門口那些侍僕就烏泱泱回去了,你就沒覺得不對勁嗎?】
【明擺著讓你去死,現在還傻樂呢!】
望著眼前再次憑空浮現的字符,晏昭清深感惶恐,莫名湧現的字字句句令她蒼白臉上多添了幾分怯意。
「想我死?」
她張了張嘴,反駁道,「不……不是的,我阿爹和家中姐妹姨娘都待我很好,只是……」
【只是心疼你?准許你為你哥哥祈福,准你這嬌弱女子獨身出府?】
【快醒醒吧!】
【平常你們晏國公府出入只蒼蠅都要里三層外三層查看一遍,到你著,蓋個帷帽,乘了轎子,睜著大眼珠子的護衛跟全瞎了似的。】
【對對對,可心疼你了,就想你死在外面。】
【怎麼?那老套到掉牙的冷嘲熱諷在你眼裡還能是晏家人待你另類的呵護不成?】
聞言,晏昭清面色慘白,話中之意如此直白,她哪裡還能不懂。
而扇尋敘得到回覆則是眉頭一皺,小人兒到底是在晏國公府受了多少委屈,連這句待她極好都染上些委屈抽泣的顫音。
扇尋敘咬著牙,面露不爽。
他拳頭握緊,整個人一改慵懶愜意的模樣,猶如紅潤鋒利有稜角的烙鐵,乾淨利落地燙斷這個惹她難受的話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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