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視晏明燦的話,柳姨娘收拾好自己,重新組織言語,頗有幾分追究的意味,「不知昭清說的是什麼意思?」
「二公子口中難聽的字字句句還算不上折辱我?敢問昭清,要什麼樣子才算得是罵,可是要姨娘我被傷個皮肉,還是如雙慧那般橫死才滿意!」
不等晏昭清回復,柳姨娘自然的哭訴著,「昭清,你別怪姨娘我,雙慧到底是記在我膝下的孩子,她屍骨未寒我念她,想為她好好的操辦一番喪事,她和芸豆自遠鄉僻壤來到這兒,二人相依為命,如今她卻去了,姨娘懇請你高抬貴手,放了芸豆。讓她帶著雙慧的屍骨回遠鄉,落葉歸根罷!」
【暈!屁個落葉歸根,柳謠不過是怕芸豆壞她事情,所以想弄死芸豆。】
她想要芸豆的命?
晏昭清綁著帕子的那隻手微微握緊,坦率對上柳姨娘視線,「姨娘錯了。」
「我哥心善,句句戳心,方才所言均是體恤柳姨的辛苦之言,並無責怪辱罵柳姨的意思。雙慧是記在柳姨下的孩子如今她走了,柳姨難免痛心,但柳姨不著白衣素縞,反而是日日穿金帶銀,高調華服錦衣,說出去怕是會遭受不少唾沫星子。我哥不似柳姨身邊的孽奴,慣會阿諛奉承,討好柳姨。」
「我哥不過是擔心柳姨無心之失傳入坊間,遭人唾棄!」
聞言晏明燦眉毛猛地往上一挑,哈?原來他想了這麼多呢!不錯。
哭聲戛然而止,柳姨娘收聲噶的時間極其快速,桑桃跪地告罪的動作也很快,「姨娘,是桑桃錯了。」
柳姨娘扇桑桃臉毫不猶豫,「蠢奴才,我聽信了你的胡話,差點誤了正事,更是傷了二公子的一片好意。」
「誒,柳姨且慢,我未說完。」
「柳姨朝我索要芸豆?昭清不知,更是不懂為何。其一,芸豆乃晏國公府的丫鬟,帶著奴契,柳姨找我要人,不妥。」晏昭清步履緩緩,「其二,柳姨若是心系雙慧,大可去祠堂為她祈禱誦經,敬香敬酒,誠心誠意望她好生輪迴。」
要她去祠堂跪阮如衣靈位,替晏雙慧誦經祈福?做夢!柳謠眼中滿是狠戾。
「昭清所言甚是,待晏國公府事務繁瑣,我便去祠堂……」
「該早些去的,柳姨。」
柳謠愕然,「為……為何?」
晏昭清望向她,「冤魂魍鬼,雙慧屍骨尚存,柳姨若是誠心自然該早去,免得長夜夢多徒增煩惱。」
霎時柳姨娘面如死灰,她擦了擦額間冒出的汗,顫聲道,「自然。」
【柳姨娘現在聽晏雙慧的名字心裡都發虛,要不是她天天教唆晏雙慧,讓人心生過量貪慾,晏雙慧和芸豆活在遠鄉日子說不定多好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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