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番邦香!」
「難怪二皇子神叨叨的跟瘋了一樣。」
「造孽,差點禍害人晏小姐。」
「誰說不是呢!」
「誒,那雲家小姐也中番邦香了?」
「肯定的啊,一直講瘋言瘋語,不就是有毛病嘛。」
「誒,那婚書怎麼回事?」
「你笨啊!明顯就是有人要害二皇子,所以給他下番邦香,此香甚毒,不知道他聞了多少,量多保不齊什麼時候就離世了,你想想,萬一晏小姐真嫁給二皇子了,那晏大將軍和二皇子關係是不是會更親密。」
「是啊,肯定的,但這有什麼?」
「嘖,二皇子要能順利娶晏小姐,他們之間才會親密,但你說要是晏小姐嫁過去,二皇子又死了呢?」
「蒼天……」
「什麼香?」二皇子渾渾噩噩,卻悄然大喊大叫起來,「番邦香!」
「哥!你要救我,救我啊!」
與此同時他怒踹一腳雲子月,「說!是不是你這賤人要害我!」
又是猛然一撲,沖向雲子月,他胸前包紮好的傷口亮出醒目的紅。
「這就是你的本事?」他暗暗嘲諷道,「連乘風借勢都做不到,你這個廢物。」
雲子月畏懼他,不得不丟掉手中能圖謀晏昭清些好處的婚書。
「不是我,不是我……」雲子月驚慌失措,「我沒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手裡有這個東西。」
她驟然懷抱著自己,原地畏縮著,「是有誰,有誰告訴我……」
她失魂落魄的喊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有人要我這麼說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雲子月尖叫著而後暈了過去。
【不得不服,真聰明!】
【這齣金蟬脫殼玩的,鬼知道有沒有她口中那個人哦?】
【牛,真把人玩弄於股掌之中。】
【嘿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咱女鵝更勝一籌!】
馬場之事就這麼結束了,驚險刺激,又讓人後怕,步步緊追,但凡晏昭清踏錯一步,身下便是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師……」對上扇尋續冰冷的目光,凌戟淮咳嗽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現下淮北乾旱嚴重,我需要同朝中群臣商議應對之策,實在是無暇顧及其他,而城中番邦香一案一直是由定安將軍負責,所以連帶晏小姐婚書一事也全權交由你定奪!」
「臣,遵旨。」
等會,沒拒絕?真的假的。太子殿下感到不可思議,這回看向他師父的眼神有些微妙,不能是喜歡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