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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堂內李嬤嬤恨不得手腳並用,她著急忙慌的命人泡最好的茶水,太子要來容不得馬虎。
屋內看上去有些忙碌但到底是和諧的畫面,但學堂外就不一樣了。
眾多坊間百姓高舉棍棒,鋤頭,耙子,嘴裡含著晏昭清的名字。
「讓晏家小姐出來!她的繡樓出了事,她這個老闆幹什麼躲進屋內一言不發,我家夫人至今昏迷不醒,她需要對此負責,別以為當縮頭烏龜就可以平息事端!」
人群里張恩候正支著腦袋到處張望,他今日可算是在自己夫人那得了空,剛想來晏昭清這屋前市集淘換些好東西,沒成想,一來就撞見這幅熱鬧場景。
兩側站著滿噹噹的人和攤子,他們一個個都安靜極了,不怎麼說話,而站在學堂正前方大門位置的百姓們,情緒高昂,面帶憤怒!二者一靜一動,形成鮮明對比。
張恩候不解,「喲,人全擠在學堂門前,這是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
他戳了戳站在兩側人那波人其中一位,「兄台,這是?」
「唉,快別提了,咱奇才攤上事了。」書生惋惜道,「城中那迷暈了不少人的鋪子原是晏家小姐的。」
「你說說她寫那一手好字,老老實實些不就能賺個盆滿缽滿嘛,可惜,到底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嘞!」
「誰說不是呢!」人群中一老者,「我可聽說了,指不定和那勞什子番邦香有關聯,畢竟暈了那麼多繡娘。」
此言一出,張恩候一愣,「老人家此話何意?」
「番邦香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聖上不是早命定安將軍徹查了嗎?」
「我記得都是開春那陣的舊事,你在這時提這個做什麼,人定安將軍不就早帶著太子拜訪過晏國公家?事情早落定了……」
老者連連擺手,「誒張恩候,不對不對!咱聖上確實有命定安將軍嚴查此事,但我問你當時斷定的結果是什麼?」
張恩候答,「城中番邦香有異……」
「是嘛,查出來不久之後咱們偌大一個京城就無人用那破香了。」老者左右張望,一副謹慎的表情,「那近來繡樓這事和番邦香一案不是出一轍,害得好些人昏迷不醒嘛……」
「但你若說不一樣,卻也不同。」他講起來神神秘秘,「太子殿下命人將繡樓里里外外查了個底朝天,連粒番邦香的煙塵都沒找到,那些昏迷的繡娘均是離奇昏迷,保不齊是什麼妖邪巫禍之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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