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末是哄騙她的,那根本不是夢。
晏昭清眸帶淚意,聲音顫顫,「惹你們擔心了。」
她掀開被褥,半撐著身子爬起來,因心中堆著無數念頭,煩心費神,這段時間她吃的頗少,如今她的身形更加消瘦了。
晏昭清伸出手將床簾的白紗幔撥開,屋內味道緩緩襲來,喉間發癢,引得她一陣咳嗽。
「凌小姐,你醒了?」
知道屋外有人專門守著她,晏昭清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悶聲從纖細指縫跑出,「咳咳唔……」
【屏住呼吸!】
晏昭清聽話照做,嗓子忽而就舒服了一些。
【推開門跑出去,屋裡的東西全被番邦香熏過。】
【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要害我家孩子!!!】
番邦香三字衝進腦海里,晏昭清暈乎乎的腦袋裡記起了和扇尋續的初見,他曾對自己說過這香有異。
下意識晏昭清便伸手撫向自己腰側,可那兒空空如也。
香囊不見了,她把尋續哥哥寫的信也弄丟了。
「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出去。」
霎時,晏昭清光著腳,踉蹌著跑了出去,推開了那扇關著她的門。
在晏昭清受困於某處時,遠疆恙水城內,扇尋續一行人成功混進了城主府。
「你就說我這法子有沒有用!」晏明燦驕傲的揮動自己手中城主府的腰牌。
「去你的!」
瞧過去,呂名這位八尺男兒長發飄飄,身著素衣,衣襟大開,盡顯好身材,只可惜他臉生來粗曠,來遠疆後也不曾好好收拾自己,一臉滄桑再配上那厚厚的胭脂,簡直是人不人鬼不鬼,不忍直視。
晏明燦大笑,「你小子還不樂意了?那你跟袁驍換一下。」
順著他的視線瞧過去,他口中的袁驍正躺在一紅木桌上,上面的人同樣衣襟大開,可怖的是袁驍身上扎著幾十道銀針,看著跟個刺蝟一樣。
半壁長的銀針,呂名光看著就不得不咽咽口水,他真怵的慌。
「哈哈不用了,袁驍是手受傷,剛好去上面躺會兒,我這沒病沒災的就不去了。」
呂名邊說邊哆嗦,「這安城主怪變態的,拿活人煉藥。」
一說這個晏明燦的話夾子立馬打開了,「不止是活人,死人也有!」
「你個大老爺們,怕這個?」晏明燦表示,「要不是我偶然間發現安載思供奉道觀,暗中私養道士信奉玄黃,追求長生不老,我還真沒辦法把你們弄進來,那老匹夫脾性詭譎!」
「整個城主府被嚴加看管,出入人員日日夜夜需登記,嚴密程度可以說是連只蚊子飛進來,身上只怕是都帶著標記。」
看了看自己身上這衣不蔽體,渾然不像個人的偽裝,呂名深表同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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