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晏昭清抬頭,眼睛眨了眨,她非常驚訝。
見呂玉要走晏昭清趕緊追問,「幾時呀?」
但呂玉不再回她。
晏昭清皺眉,「看看,她又這樣。」
「我感覺我和她就不是一個陣營里的人,她什麼都不願意和我說,就知道這天讓我裝個學者,隔天當個傻子。」晏昭清氣呼呼的坐下。
片刻後她探頭探腦的往屋外瞧,一臉謹慎,見呂玉是真走了晏昭清才放下心來。
晏昭清抬起手拍拍胸脯,長吐一口氣,「可算是走了,完差點露餡。」
她一個人自言自語嘟囔著,「呂玉應該沒發現我想逃吧?」
【肯定沒有!】
【絕對沒發現,她還當你死心了,當你把她當救命稻草了。】
得到字幕上的回覆,晏昭清心間多添了些安定。
她搓搓自己的臉,試圖讓自己更清醒一些,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
再度鬼鬼祟祟的將屋外探查一回,確認沒人後晏昭清將她抄寫的那沓宣紙再端著,拿了過來,她悄悄伸出手,將藏在紙張內的書信折好,小心翼翼的塞進自己衣袖內。
晏昭清暗暗發誓,這回她一定要將寫的信丟到一個特別特別遠的地方。
經過幾次三番的測試,晏昭清已經有足夠的經驗應對歲末,特別是在她時刻在意自己身體狀態這點上。
關心則亂,晏昭清很好的拿捏了歲末的心態,每次她裝暈,歲末都會大驚失色,以至於自亂陣腳,而躺在醫館內的她,在歲末等人尋找醫師的這個間隙,得到了逃生的一絲絲機會。
原本歲末離開那群丫鬟們也會待在晏昭清身邊,但她大鬧過一回,表示那群人是鬼怪自己害怕後歲末頓覺這些人礙眼,之後便一直讓她們待在屋外。
當然如果不是第一次晏昭清直接就想著逃結果被歲末等人抓住,這個喘息的時間應該會更長的。
又因為歲末每回命人帶她走都是深夜,晏昭清迄今都不知道出府的路。
【不怪你,是歲末太過謹慎。】
【你上回晨間口吐白沫,歲末都硬拖到落日時分呢!】
晏昭清垂目,她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這次,或許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歲末見她暈倒次數過多,近來計劃請醫師上門久居。
再次坐上被抬去醫館的轎子,晏昭清心中別提多憋屈,這個轎子它有些特別,三面皆是實木,不曾開窗,正前端的帘子更是厚重,蓋住後便什麼都瞧不見了,又是一片漆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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