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如的嘴唇動了動,又抬頭看向張軍。像是在確定他是否值得信任。
張軍給了她一個肯定的認知:「判定一個人,你可以想想他會把這件事告訴誰,那個人是否值得瞞住或者她能不能知到這件事。」
方如這才下定決心。
「你說的對,其實我大女兒要結婚了, 雖然這婚事……但是我得盡我做母親的責任, 如果我就這樣跟著阿蘊走, 我幸福了卻又是不幸的。」
張軍讚賞的看向方如, 第一次覺得這個女人想的很明白。
「我知道了, 我會勸說阿蘊的。」
方如也從火爐旁起來, 她揚起笑容。歲月為她添上了獨屬於她的韻味。
「我可以和你握握手嗎?」
方如說完這句話,臉頰上泛起紅暈。
張軍伸出手:「方如同志,我們在大院等你。」
「好。」
張軍看見了方如眼眶中的濕潤。兩人握握手後, 張軍和馮成上車。顧叔開著車離開大院。
陳蘊目送他們離開,我想到張軍的話, 也明白母親眼下是不可能離開的。
問過方如過後陳蘊知道陳因的婚期就在一個月後,時間還早。
如今她在大院那邊有肉腸店、還接過了明秋嬸家的午飯。以你照顧老太太。
她在這裡待不了太長時間。
顧叔的車消失後, 陳蘊和母親回到房間。
「蘊,你會不會母親。」
看見方如眼中的忐忑, 陳蘊突發奇想的想逗一逗母親。
她收起眼中的笑意說:「我怪的,母親你也看出我對這件事的重視了。可是你……」
陳蘊低垂眼帘望著烈火中被燒的發紅的木材,她們像紅寶石的一樣發著亮光。
陳蘊用火鉗波動它們翻滾。
方如頓時就慌張了,特別看見陳蘊眼中的失落,心底害怕的厲害。
「蘊,實在不行我明天跟你走。然後你姐姐婚禮那天在過來。」
方如從椅子上挪過來,想抱住陳蘊安慰她。
手還沒觸碰到陳蘊,陳蘊就抬起頭。
「娘。」
她的眼中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淚水,方如才明白自己被欺騙了。她想打陳蘊可是有捨不得。
只能口頭上教育:「你這壞丫頭,居然欺騙我。該打。」
方如妻的胸脯不斷欺負,嘴角下意識的翹起來。
陳蘊拉過方如的手,被方如推開。
陳蘊鍥而不捨的在拉,又被方如推開。
第三次時方如才讓陳蘊拉過她的手。
「你這真的是嚇死我了,下一次你可不能在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