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眼裡，他們好像已經變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體。
結婚嘛，好像也不……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成他。難道替身就不能轉正嘛！算了，是勞資的奢望。」聞卓下一句話，聽著好像是嘟噥，可落入李可鳴耳朵里，就變得格外的刺耳，給他心靈極大的震動。
李可鳴想要反駁，可好像並不能反駁。
他和聞卓在一起，之前目的本來就不單純。
「我沒……」沒有把你當做替身，自始至終都沒有。
「算了，不說這事。回家吧。」聞卓的眸子清醒著好似又混沌著，他推了推李可鳴繼續往前走，堵住了李可鳴接下來要說的話。
李可鳴沉默著，側著頭望著聞卓的側臉，主動牽起了他的手，聞卓扣住了李可鳴的手。
「你呀，就是那麼讓勞資割捨不下。讓勞資愛而不得。」聞卓嘟噥著，卻因為李可鳴牽起他的手，語氣變得愉快。
他仿佛異常的好哄，只要李可鳴一點點回應就會欣喜若狂一般。
這次的話，就好像是聞卓無意識的呢喃，卻表露著真心。
活在當下，好像是聞卓給李可鳴的一個訊息，他們珍惜現在在一起的每一段日子就好，不要去妄想未來和糾結曾經。
他不再糾結著李可鳴的過往，和他相擁著回了家，也不強迫李可鳴參與他的未來，如此豁達的模樣，卻讓李可鳴心裡不是個滋味兒。
「其實，我可能是喜歡你的。」李可鳴輕聲說著，也不知道聞卓聽沒聽見。
聞卓只是眯著眼，從後面環住他的腰，他走一步聞卓走一步，聞卓的呼吸落到他頸彎，激盪起他一身的雞皮疙瘩。
「既然喜歡，那就努力多喜歡一點。」兩人走了許久，聞卓突然出聲。
「嗯，好。」
「呵呵。」聞卓似乎很愉悅，眉眼都舒緩了。
今晚的夜色格外的好，路燈拉長了兩人的影子，讓兩人的倒影都纏繞在一起，就好像一個人一樣。
聞卓一回到家就倒了，或許是酒意上頭，李可鳴打了盆水，給聞卓清理了一下，吃力的扶著他回了床上。
在床邊凝視著聞卓的睡顏很久，指尖輕輕描繪著這個男人的五官，眼睛，鼻尖，嘴唇，脖頸……
他仿佛要把聞卓的面容死死記在心裡一樣。
等他蹲的兩腿發麻，站起來要走的時候，卻被聞卓抓住了手拉進了懷裡，死死扣住動彈不得。
聞卓怎麼會醉，從下了宴會後他就一直清醒無比，而那醉態不過是偽裝而已，就連李可鳴的動搖時他都清清楚楚，更別提現在對他上下其手的小兔子。
果然小兔子想要撓惡狼的毛毛，只能等惡狼酣睡的時候。
不過拔了狼毛就這麼輕易走掉，這不太好吧。
「趙奕，我還沒洗漱呢，你鬆開我。」他拍了拍對方的手，可惜聞卓呼吸平穩，死死扣住他睡了過去，更何況他根本推不動聞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