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大部分弟子都趕過去了,情況不太妙,我們不敢靠近,老爺,你看這如何處理,大少爺那邊……恐怕不太好。」下屬揣測的問。
尚書大人很快復盤了一下局勢,原本憤怒的心慢慢平穩下來,似乎已經想到了結局的辦法,「你快去準備一份厚重的賠禮,其餘是本官處理。」
「是。」
尚書大人冷著臉,眼眸中泛起了冷意,他端坐在房間之中,端起一杯茶,抿了一口,已經冷掉的茶水,沒有了剛泡好的有韻味兒。
茶冷了,改捨棄了。
尚書大人抿著茶水,不多會兒,下屬來報,滄瀾掌門請他一敘。
尚書大人理理衣服,大步流星朝外面走去,面色平靜,似乎真的只是被請過去赴約,而絲毫不知道自己兒子做了什麼蠢事。
只不過剛踏出房門,見外面幾位滄瀾弟子一個個面容憤怒,眼睛宛如要冒火焰,死死盯著他,而且手一直搭載腰間佩劍之上,似乎要動手。
「大人,請吧!」其中一人冷哼一聲,冷冷的說著,讓開了路。
「有勞!」尚書大人淺笑一下回應,當沒察覺到對方情緒不對勁。
做完一切的一大堆人馬,帶著宛如死狗一樣,害怕的都尿了,顫抖的沖他們討饒的大少爺,回去興師問罪,至於會不會得罪人,現在孫肇可不管他們是不是朝廷重臣。
先前給了三分臉面,現在蹬鼻子上臉,不知所謂。
這下子是徹底觸碰到了孫肇的底線,讓他徹底震怒了。
他們滄瀾何懼一個朝廷命官!
那些死掉的下屬被收拾好,那大少爺更是被重點照顧,門派里的弟子也是同樣憤怒無比,此刻一直對外,凝成了一股繩。
一群人去請尚書大人,大部分則去了滄瀾主殿,更有一群人的了孫肇吩咐,正整裝待發。
程安安早已得到消息,著急半路上撞見了回來的一行人,看見女兒安然無恙一刻心才落了下來,從弟子口中得知前因後果,眼裡也划過冷厲。
「好孩子,受苦了!」她摟著寶貝女兒連連道,如若女兒真的被那狗東西非禮,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娘!剛剛嚇死我了,嚶嚶嚶……」一看程安安,孫倩舞又開始嚎了,害怕是真的害怕,現在在眾師兄師妹的安撫下,此刻也平靜下來,不過不妨礙她撒嬌求安慰。摟著程安安的腰身就開始假哭,「你可要為女兒做主啊,這種腌臢東西欺辱到女兒身上,女兒好害怕。」
「娘給你做主!」程安安忙不迭的安撫著,一雙溫柔的眼眸滿滿的疼惜和愧疚,又看了看至今蜷縮在徒弟懷裡,被他摟抱著走的纖纖女子,惶恐不安還壓抑在臉上,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打擊顯然更大,憐惜的說著,「小絮,也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