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後兩人誰都沒有道歉,三天後自然而然的和好了。
後來閨蜜有了男朋友,她有一種最好的朋友被搶走的感覺,變扭了好幾天。好在她善於自我調節,那位男生也很優秀,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加上一起請她吃了好幾天的飯,吃人嘴軟,她只剩下祝福了。
在她穿越前,兩人已經談起了要不要畢業後結婚的話題,在二零二零年後,社會上晚婚晚育是常態,不婚不育也不是沒有,他們居然想要結婚了,多麼令人震驚。兩個大學生還在規劃中,雙方父母已經狂喜,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了對方的視頻號,雙雙叫起了親家。
那段時間是閨蜜炸毛最多的時候,不止一次在宿舍里抓狂跺腳,「她們怎麼這樣,要是以後不成怎麼辦,多尷尬啊!」
祝霜降躺在床上看劇,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隨口問:「哦,難道你不想和他結婚了?」
「那當然是想的。」接下來就是一些雙方之間該怎麼上門見父母,兩個家庭之間應該怎麼來回交流,要有儀式感的話。
祝霜降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按下了視頻的暫停鍵,若有所思道:「所以,是要遵循傳統對吧。」
閨蜜身處其中,一點都不知道未來親家相互之間打聽對方情況的上心程度,沒看到兩位阿姨已經約著明天來我單位門口新開的店吃剁椒魚頭,下周去你公司樓下喝糖水。
沒錯,他們不止來自一個地方,雙方父母的單位都已經了如指掌,還相互約飯了不止一次。
祝霜降把閨蜜的意思發給了阿姨,於是閨蜜不僅得到了傳統,還得到了訂婚宴。
最好的朋友要結婚了,祝霜降是當之無愧的伴娘,現在這伴娘是做不成了,她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傷感的坐下,追憶往昔。
只是頭上好像有一片陰影出現,她被嚇的心臟都停了片刻,抬頭就看到陰影們擋住了太陽光,一臉好奇的看著她。
「霜霜,為什麼不說話?」
可能是霜降兩個字對小朋友來說讀起來太難了,張寧一直在霜霜和霜降之間來回切換,用前者居多,連帶著其他人也跟著這麼叫,她就在本時空多了一個小名。
祝霜降用睿智的目光看了兩人一眼,推了推鼻樑上不存在的眼鏡,「我來教你們認字吧!」
「認字是什麼?」
她一下子卡殼,半響後道:「就是讀書。」
「是你每天做的那樣?」張寧很不感興趣,她看過祝霜降讀過的書,上面滿是黑方塊小字,看不懂,也很無聊,對方還不讓她撕,不讓撕的書有什麼意思?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