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佳妍跟他保證：「好的，媽媽知道你有自己的習慣，就放桌上，等你回家後自己放書架上。」
柏衡放心的點頭，跟祝霜降去上課了，課上秦老師通知了華杯賽和希望杯進入複賽的名單。
華杯賽卡了六十分通過的男生很有預感，說道：「我複賽就真的只是去看看了。」
第32章
兩個班上大部分同學都是秦老師來後才開始學奧數的，學了一年的時間，參加希望杯的有二十二個學生進入複賽，華杯賽的有三個學生進入複賽，不管學校還是家長，都覺得比較滿意。
華杯賽考試時間就跟初賽相差一個月，在四月份的第二個星期六，考試前一天，牧佳妍提前給黃婷婷發了信息，詢問對方要不要陪考，如果去的話，開車帶上幾人一起。
柏家有電話，黃婷婷看到BP機上的信息後，給她回了電話相互約定好了具體時間。
牧佳妍在上次送祝霜降回福利院後，從文具店的採購渠道拿貨，又去捐贈了一次。給上學的孩子每人一套文具，裡面光原子筆就有兩根；生活用品每人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一把梳子，兩雙新襪子以及文具店裡都上新了的袖套。
就小學、初中生那點作業量，一根原子筆如果不丟或不掉珠，估計能夠使用很久。
牧佳妍第二次去的時候就知道祝霜降已經不歸黃婷婷管了，但是兩人的感情好像跟歸不歸她管不相干，還與她交換了聯繫方式。
相比初賽，華杯賽複賽多了計算題、應用題和邏輯題，其中，應用題需要寫出詳細的解題過程和公式，考試時間九十分鐘。
複賽的考試時間更長，有的家長直接在校門口等孩子考完，牧佳妍則是開車帶黃婷婷到幾條街外的咖啡店裡喝咖啡，那是她們來時路上就看見了的店。
咖啡店裡，牧佳妍翻看著菜單，看著上面的標價笑了：「現在不管什麼店，只要打上個進口的標籤，價格再貴，大家都是理解的。」
牧佳妍點了一杯摩卡後將菜單遞給黃婷婷。
不過華國本身就不是產咖啡的國家，別看雲嶺省現在有種植咖啡樹，但它的引進時間不過一百多年，當初還是作為觀賞植物存在的。
後來法國傳教士和殖民者在雲嶺邊境內外聚集，才開始大規模引進適種，等真正開始發展，是在開放十年後，某跨國公司和雲嶺省合作才形成規模化種植。目前還沒有形成穩定品質，流到市場上的質量參差不齊。
黃婷婷點了拿鐵，聽對方說了一段咖啡的故事，端上來後只有一小杯，下面墊了同色的瓷盤，旁邊放著一個金屬小勺子，另外還有一碟方糖。
她一連在裡面放了三塊糖，用勺子不停攪拌，喝了一口後並感覺不出好壞，問：「那這家店的咖啡豆是真國外空運還是只借個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