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唱團的同學們排練的兢兢業業,一直到期末考試前一周才暫停,聽的多了,連祝霜降都能不跑調的唱完了。
她美滋滋道:「其實我唱歌也不是完全不能拯救的。」
柏衡猶豫的看著她,勸解道:「性價比太低了,要不就算了吧。」
祝霜降:「……我就是這麼一說,沒有真的想拯救。」
柏衡鬆了口氣,又在第二天送了一套新的繪畫工具給她,「平時的時候也可以用。」
「……好哦,謝謝你。」
另一邊,黃婷婷順利寫完了論文,通過了答辯,已經是個本科生了。現在學歷還沒貶值,本科生的含金量還是很高的,親朋好友都為她慶祝,祝霜降順便用柏衡送的繪畫工具畫了一幅素描給她。
黃婷婷看著畫很高興,又說:「我看你房間裡有油畫工具,怎麼不畫一幅油畫給我?」
「我學畫畫才多久?油畫還沒入門。」
黃婷婷吃驚:「還沒入門嗎?我以為你學什麼都很快呢。」接著她提出了疑義:「不對啊,我看你在畫畫上花的時間挺多的,有時晚上回來都會畫一兩幅。」
「但是你沒發現,我畫的都是基礎素描嗎?那些顏料都沒拆封呢。」
黃婷婷訕訕的笑了一下:「是,我想起來了,的確都是素描,最近日子都過糊塗了。」
黃向誠打電話回來,說準備和女朋友結婚,想要在部隊舉辦婚禮,請家裡人過去參加。家裡人算了一下日子,跟祝霜降參加比賽的時間並不衝突,很是高興的說道:「到時候我們全家一起去。」
黃嘉樹早就忘記了自己還有個叔叔了,但是他對參加婚禮很感興趣,不是因為新郎很帥,新娘很美,而是那一天有很多好吃的。
還舉起了大白的兩隻前爪,一邊跳舞一邊跟它說:「到時候我吃肉,你吃骨頭。」
大白不得不跟著一起蹦躂,黃奶奶拿開他的手,放下大白的爪子,對黃嘉樹說:「大白小白不能跟我們一起去。」
黃嘉樹如遭雷擊:「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小貓小狗不能帶上火車。」要是還是小奶貓小奶狗的時候還可以揣懷裡,現在它們都大了,也活潑好動,上車根本藏不住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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