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周到,就襯的旁邊的親兒子有些沒眼色了,黃奶奶眉開眼笑的說道:「火車雖然有些晃,但睡臥鋪還是很舒服的,車上的飯菜也不錯。」
黃嘉樹已經抱著大白爬上車了,還拍著椅子讓姐姐快上去坐到他身邊,他很少坐車,因此每一次都很興奮。
黃向誠一臉不解:「那輛列車只能買到坐票啊,還有,餐車居然對外開放嗎?」
聽到他的話幾個大人臉色變得有些奇怪,朝著兩個孩子坐著的車看了一眼,黃向陽說道:「這就是沾了霜降的光了。」
黃向誠更疑惑了,霜降不是個學生嗎,能沾她什麼光?
幾人陸續上車,沈樂坐上了駕駛座,發動汽車朝外開去:「我問向誠,他說你們都來,就又去借了一輛吉普車,這樣坐起來寬敞。」
黃奶奶欣慰道:「還是你想的周到。」
黃婷婷坐在副駕駛,聽了就說道:「媽,你別誇他,這都是他應該做的。」
「哪有什麼是天生應該,不應該的?他是我女婿這麼做要夸,還不是的時候更要夸。」一句話說的前排的情侶雙雙鬧了個大紅臉。
這邊經濟發展遠不如洛海市,而且道路多彎,山路曲折,越往郊區去,越能看到大河還有稜角分明的層層山峰。
駐紮地遠離市區,越往外房屋越破舊矮小,漸漸的荒無人煙,這在祝霜降印象里簡直是無法想像的事。開了一個多小時的車,越來越多的重型卡車和沒有修建完成的建築出現在幾人眼前,已經遠遠能看到營地了。
祝霜降往窗戶外看,現在左邊是長江支流,右邊下方有一列火車駛入了山體隧道,而整個營地就在山的上方。
到了目的地,車輛剎車,黃嘉樹控制不住往前撲,祝霜降一把抓住他的後領帶回來。打開車門下車,扭了扭坐的有些發僵的身體,又蹦了幾下才感覺好多了。
黃向誠招呼幾人往前面走,還跟祝霜降說話:「雖然我們這比洛海市涼快,但你也不用帶毛領過來。」
「喵。」
「……哦,是貓啊。」黃向誠看向遠處的懸崖方向:「埋在你的肩膀上還真看不太出來,這貓也太文靜了,一點都不像這隻狗那麼活潑。」
大白不像小白那樣願意被抱著走,如果要抱,請不要超過五分鐘。近期來探親的不少,因為要結婚的不止黃向誠一人,因為夫妻都是幹部身份,他分配到的房子還不錯,住不下的還可以住到親家那裡去。
所有黃家人:……
黃向誠嘴真嚴啊,他只說領導給他介紹了女朋友,電話還有信里是一點都沒提這女朋友是領導的親女兒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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