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每天兩箱,怎麼也是大客戶了。
對此柏衡回道:「因為我給了配送費。」
「不能送點別的嗎?比如可樂之類的飲料,天天送水,水有什麼好喝的。」很快,說話的男生聽著柏衡報給他的一串數字一臉不解:「這是什麼?」
「超市的電話,你想喝的話,可以打電話讓他們給你送。」
班上響起了嘻嘻哈哈的笑聲:「是啊,想喝自己買,這麼大方,我們的也請了吧。」
這個要可樂,那個要橙汁,還有問他什麼時候打電話的,男生不說話,大家也不窮追猛打,各自聊天。聽到教官拍手的聲音,站起來準備集合,軍訓檢驗的時候,每個學院都要排字,人文院直接是『文學』兩個字,甚至字還排歪了。
聽說隔壁清華排的字可工整了,花也一樣,想起第一天後就沒再見過的班主任,她當時怎麼說來著:待久了就知道了,我們學校的風氣是很寬鬆、很自由的。
根本不用待久,軍訓時就能體驗到,排歪就排歪吧,反正認得出是什麼字就行,半途不想排也行,站在外面的學生很多,換一個想排的進來就行。
至於合唱軍歌,很有自知之明的祝霜降只對口型,根本不發聲,因為口型對的好,演技出色,根本無人發現,只有坐在身邊的伍宴靜看了過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五音不全。」
私下裡伍宴靜問:「有多五音不全?」
祝霜降給她小聲唱了一遍,伍宴靜認真道:「你不開口是對的,不然剛才和隔壁班拉歌,我們就輸了。」
祝霜降:。
軍訓,開學典禮結束後,每個宿舍都有一張課表,除了必修課,因為很多人的選修課都不同,班上同學甚少像軍訓時湊的那麼齊過。
而且北大的社團實在是太多了,而且幾乎每天都有各種不同的活動、演出,講座,吸引大家的視線。經常有國際政要;社會名流;某一行業的頂尖人物來和同學們面對面的交流,甚至傳道授業。
能以宿舍為團體同進同出,都算你們團結。
加之老師上課從不點名,輔導員在最開始的活躍後也漸漸神隱,他的手機號碼大家倒是有,但是誰會有事沒事打他電話。
因此大家都像進了新手村的玩家一樣,什麼都要從頭開始摸索,有些以前被管的十分嚴格的同學,甚至會顯得無所適從,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去調解。
上課之餘,祝霜降加入了攝影協會和美術協會,是的,北大的社團已經不能用社團兩個詞概括了,需要冠之協會二字。裡面初學者和資深者皆有,來去自由,並且有人專門整理學校內與這兩個行業相關的事件。
上到哪個國際頂尖攝影師來交流;中到協會有去哪的採風活動,可以報名參加;下到隔壁學校的老師過來講課。
美術也是一樣。
祝霜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