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覽館分兩個部分,展銷區和文創區,祝霜降只看她看得懂的油畫和雕塑,另外在攝影作品面前駐足最多,然後她看到了語文課本里的『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柏衡認真的問她,「要買嗎?」
祝霜降搖搖頭說道:「以後我們自己去拍就是了。」
柏衡笑了起來:「你說的對。」
祝霜降不明所以,怎麼突然這麼開心。
雖然離十八歲還差幾個月,但祝霜降還是把戶口從福利院裡遷了出來,自成一戶,拿著新鮮出爐的戶口簿,戶主上面寫的她的大名。
實際上,現在福利院的孩子年滿十六周歲,具備獨立決策的能力,就允許把戶口遷出來了,因為這個時候十六周歲就要離開福利院了。
估計以後會變的更加嚴格,要滿十八周歲才行,包括考駕照,入黨等等。
為了慶祝,黃家人在飯店訂了一桌,聚集在一起吃了個飯。飯桌上,黃爺爺拍著她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以後就獨立了,但是我們還是把你當自家人的,有空多回來看看。」
祝霜降點點頭,「我會的。」
黃奶奶拍了下老伴的手,對祝霜降說道,「你還要繼續讀書,以後或許會在首都上班,太忙了多打電話也是一樣的,不一定要回來。」
除了戶口簿,祝霜降的身份證也快到期了,又去拍了第二代身份證,等到了首都準備買車時,就遇到了晴天霹靂。
因為2006年首都有一個政策,限制外地人在京購車上京牌。
柏爺爺看著萎靡不振的祝霜降,問柏衡,「她這是怎麼了?」
柏衡說了前因後果,柏爺爺就說道,「這有什麼難的,把戶口遷到京城來就是了,你是北大的學生,在這又有房子,難道還會限制你?」
祝霜降說道:「可是我剛換的身份證。」
柏爺爺聽的都樂了,「總不能因為身份證是新的,就不捨得換了吧,剛好你李伯母是管這個的,你去問問她需要交什麼材料。」
祝霜降交了需要的材料,等拿到新的戶口簿和身份證,時間都過去半個月了。
宿舍里,伍宴靜在去外國的孔子學校當老師和考公務員之間,選擇了考公務員。
「如果當孔子學校的老師,就要去非洲和南美洲了,爭取一下也只能去越南。」
「阿美莉卡和歐洲的名額,早就被人占滿了。」伍宴靜繼續說道:「除了越南,我對那些國家的了解都在紙面上,我爸媽不太放心,我也挺害怕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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