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衡不太理解,但不妨礙他明白,祝霜降喜歡他現在的樣子。
不止祝霜降喜歡,連牧佳妍都喜歡,在兒子回家後繞著他走了好幾圈,認真的問:「給你做造型的設計師是誰?」
「……我只去了你推薦給我的那幾家店。」
牧佳妍說道:「你要知道,一個人能找到自己的風格是很不容易的事,我得給老闆發紅包,特別是這副眼鏡,非常襯你。」
柏衡說道:「眼鏡是霜降給我戴的。」
牧佳妍從善如流:「那我把紅包給霜降。」
周末,祝霜降拿著牧阿姨給她的紅包一臉懵懂,這不年不節的,為什麼要給她發紅包,還這麼厚一疊?
「雖然以後還是你看的多,但柏衡這樣,我們也覺得賞心悅目。」
晚上吃飯時,柏爺爺看著柏衡的打扮也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道:「形象管理,的確是很重要的一環,而且穿上這一身,別人一點都看不出你是個不善言辭的人。」
祝霜降在心裡默默的回答:是啊是啊,別人只會覺得他是個高冷男神,偶爾不說話,也看不出他是因為不知道說什麼沉默。
……
一天回家,祝霜降剛打開門,就發現室內一片黑暗,不過傍晚,外面還有微亮的光,屋子裡的窗簾卻緊緊的拉著。
她正要開燈,咔噠,打火機的聲音響起,順著聲音看去,祝霜降發現柏衡點亮了蛋糕上的蠟燭。是了,今天是霜降日,是她的生日。
她出生於這一天,父母便給她取了這個名字,後來又為了讓她早日上學,給她改了生日。從小到大,她被很多人問過,你明明出生在五月份,為什麼會取名霜降?
等聽到她回答,是為了提早上學改的出生日期。即使疑惑提前幾個月上學,只要付出一些金錢或是人情代價就行,為什麼要改,但紛紛露出理解的目光。
「那你生日是過身份證上的,還是原來的?」
「要是我,我就兩個都過!」
她們不知道,她哪個生日都不過,父母家人想不起為她過生日,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從不考慮過生日。
見她久久不說話,柏衡上前拉著她的手坐到桌子身邊,擔心的問:「你怎麼了?」
祝霜降搖搖頭,吶吶的說道:「沒,沒什麼。」
「這是張姨做的蛋糕,原來想自己做的,但是我做的太醜了。」
蛋糕上的蠟燭閃著微弱的光,但的確能看出蛋糕是精緻、漂亮的,側面別了幾朵白黃相間的玫瑰真花,下方用紅色的玫瑰果醬寫了『十八』的字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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