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涯說:「沒什麼大事,和人打了一架。」說完,他拉著林羽浩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邊喝茶,一邊把事情和林羽浩說了一遍。
林羽浩聽完方天涯的講述,臉色被氣的鐵青。「一定是林羽哲和林羽風暗中說你的壞話,挑唆那個江河去找你麻煩的。」
方天涯微微頷首。他說:「我也覺得和那兄弟二人有關。」
林羽浩擰起了眉頭。「這兩兄弟真是太可惡了,之前害我還不夠,現在居然還要害你。」
方天涯想了想說:「我打算在家待幾天,先不去擺攤子了,避一避風頭,過幾日再說。」
林羽浩聽到這話,表示贊同。「也好,反正我們有信用點,也不用每天都擺攤子的。」
方天涯輕嘆了一聲。「其實,我們的信用點夠我們花二十年了。不過,我有一些老顧客,我怕我不出攤子,人家找不到我。我又尋思著,租攤位也是要花信用點的,不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所以,就一直每天上午都出攤子。」
林羽浩說:「休息兩天吧!不差這幾天。」
方天涯微微頷首,不由得輕嘆了一聲。「學院裡不讓殺人,束手束腳的真是麻煩,若是在外邊,殺了他們便是。何須躲著?」
林羽浩拉住了男人的手。他說:「算了,忍一忍吧!這裡是學院。」
方天涯悶悶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天月學院有五位魂王,百位三級魂寵師,的確不是他能造次的地方。可是這樣忍著、躲著,終究還是讓他覺得憋屈啊!
第096章
第二天,
早飯後,林羽浩坐在椅子上看書,方天涯坐在床上修煉,夫夫二人各忙各的、互不打擾。突然,一陣陣敲門聲突兀地響起。擾了二人的清淨。
方天涯緩緩張開眼睛,林羽浩也放下了手裡的書,和方天涯對視了一眼。他說:「可能是董學姐和梁學長他們來了,我去開門。」說著,林羽浩起身離開了。
方天涯也從床上站了起來,收起了床上的魂石,跟著林羽浩一起走出了房門。
方天涯和林羽浩夫夫二人一前一後來到了院子門口,林羽浩關閉了院子裡的銘文防護罩,打開了院子門,便瞧見院門外-站著一群陌生人,這些人都穿著武院的服飾,不過他們的胸前都佩戴著一個醒目的徽章,那是執法堂的標誌。
林羽浩疑惑地看向了眾人。他問:「你們找誰?」
為首者說:「我叫段峰,是執法堂的一名小隊長。我們要找方天涯。」
林羽浩愣了愣,他立刻側開身子退到了一旁。說:「段學長請進。」
段峰看了林羽浩一眼,帶著手下十人便一起走進了方天涯的小院子裡。
方天涯看向了對方。他疑惑地問:「段學長找我?」
段峰微微點頭,他看向了方天涯。說道:「方天涯,你昨日是不是和武院的江河在交易區打架,之後,被李偉攔下。可有此事?」
方天涯頷首。「確有此事。」
段峰又說:「昨日下午,江河因為重傷不治身亡。你屬於是防衛過當致人死命,堂主處罰你去礦區挖礦三十年。你可有異議?」
方天涯聞聽此言,臉色劇變。「江河死了?」
段峰頷首。「是的,江河昨日下午死的。」
方天涯得到肯定地回答,他的臉色更難看了。「可是,我沒有殺他。雖然我們的確有拳腳切磋,但,我沒有對他下死手。不至於防衛過當,更不至於重傷而亡啊?」
段峰板著臉嚴肅地說:「有沒有殺人,你說了不算。這件事由我們執法堂說了算。我們執法堂這邊有仵作,已經驗看了江河的屍體,確定他就是死於重傷不治,你難逃罪責。」
方天涯聽到這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仵作驗看過,說江河是重傷不治而死嗎?那麼,這個仵作是誰?為什麼要如此的陷害我?
段峰繼續說:「方天涯,按著我們學院的規定,學員無故殘害其他學員性命是重罪,最少要被處罰去礦區挖礦五十年到一百年。堂主念在你是初犯,念在是江河先動手,你屬於自衛,所以,才對你從輕發落,只判了你挖礦三十年。這已經是對你的寬容了。」
林羽浩連連搖頭。「不,天涯沒有殺人,他不會在學院裡殺人的。」林羽浩相信自己的伴侶不可能在學院裡殺人。
段峰看了一眼林羽浩,轉而看向了自己的手下。「把方天涯帶走。」
「是!」應聲,兩名二級魂寵師立刻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