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輕韻緊握著手機,故作淡然:「那個,有什麼事嗎?」
梁宥津低聲說道:「明天港城青山老宅有一場重要的家宴,爺爺病重,我們需要一同在場。」
宋輕韻微蹙眉,此前外界傳出梁家家主命不久矣的消息,所有子女紛紛回港。
現在看來,億萬家產的爭奪已經暗潮洶湧。
既然是商業聯姻,外面怎麼玩彼此都心照不宣,但在家族場面上,還是要裝裝夫妻樣的。
她利落答應:「知道了,我會儘快回國的。」
說罷,宋輕韻便打算掛電話。
梁宥津突然輕聲喊她,說粵語時的聲音溫潤動聽。
「bb。」
宋輕韻身體僵住,被他口中喊出來的稱呼驚到。
沉沉的嗓音聽得她的耳根發燙。
他叫她什麼?bb?!
緊接著,男人略顯意味深長的說道:
「多喝點溫水。」
「你的嗓子,聽著好啞。」
宋輕韻:「……」
這一瞬,罪惡感猛烈攀升。
嗓子為什麼會啞成這樣,她比誰都清楚。
宋輕韻欲蓋彌彰的輕「咳」了兩聲,甜甜道:「好呀,謝謝~」
掛斷電話後,宋輕韻竟感覺前所未有的。
想起梁宥津在電話里說的話,和男人柔中帶狠的聲音,宋輕韻感到後背發涼。
關於這位記憶模糊的老公的身份,也逐漸在腦海中有了輪廓。
梁宥津,出生於港城頂級豪門的世家長孫。幼年喪父,母親是港城律界極具威望的教授。
年僅二十七歲的梁宥津,坐擁千億資產,掌管著家族最重要的全球貿易產業,是當之無愧的港城太子爺。
梁家血脈關係龐大複雜,他們的聯姻,不過是形勢利益所趨。
港媒口中被稱為圈內富貴花的她,不過是從小被家族當做高知名媛培養,隨時準備送到梁宥津身邊的犧牲品。
事實證明,規矩和逆反,同時存在。
宋輕韻掃了眼手機上方的時間,掀開被子下床拾起地毯上散落四處的衣服。
轉眼看見沙發上疊放著的黑色長裙,旁邊還擺著一套內衣。
看樣子是昨晚的那個男人準備的。
宋輕韻走近,她伸手摘下裙子上的標籤。
上面凌厲的鋼筆字寫著:
「有做安全措施,請勿擔心。
我們度過了一個很美好的夜晚,希望你也這麼覺得。
期待再見,My Butterfly。」
卡片的右下角畫著只飛舞的黑色蝴蝶,和昨夜在男人耳後看見的蝴蝶紋身如出一轍。
宋輕韻想到對方對她的壓迫感,唇角的笑意輕蔑。
將手中的便簽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
同樣的男人,她不玩第二遍。
第2章 這婚得離
回國的私人飛機上。
宋輕韻靠窗而坐,助理施藝擔憂的走過來說道:「哎呀我的祖宗,你一時興起睡了個什麼野男人啊?查不到,完全查不到!」
女人微蹙眉:「怎麼會?」
對此施藝也驚訝:「對方先一步把所有監控全部銷毀了,似乎也不想留下把柄。」
可即便是如此,宋輕韻再怎麼說也是港城商界名媛出身,家族背景自然不容小覷。
連她的人脈都調查不到的男人,在德國莫非能隻手遮天?
宋輕韻挑眉,有些可惜:「送他一千萬封口費都不要。」
「不管怎麼樣,防著點吧。」
施藝點頭:「韻姐,你回國幹嘛?」
宋輕韻紅唇輕勾,俏皮的一字一句道。
「見老公。」
施藝笑:「怎麼突然想回國見你那老公了?」
「之前我和你說梁宥津長得超牛b,你死活不感興趣。」
當時領證,被逼婚的宋輕韻剛和家人吵完,氣得沒看結婚對象一眼,扯完證就帶起墨鏡開著超跑走了。
否則也不至於到現在,連老公的臉和人都對不上。
宋輕韻苦惱的摁了摁太陽穴:「家宴。」
施藝偷笑道:「說不定你見到梁宥津之後,就把野男人拋之腦後了。」
回想起昨晚的細節,宋輕韻唇角微揚。
長得挺斯文,做得挺變態。
「梁宥津有你說的那麼帥嗎?」宋輕韻笑著表示質疑。
提到梁宥津,她耳邊不由得迴響起,男人在電話里用粵語對她喊的那句「bb」。
真他媽勾人。
施藝肯定的點頭:「你見了絕對驚喜!」
「對了韻姐,還記得我之前和你說的,傳聞梁家家主突然生命危在旦夕,這次家宴意味不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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