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操控。
梁宥津不緊不慢的盯著她,唇角勾起:「況且,吃也吃了不是麼?」
他的寶貝,就該從裡到外都屬於他。
被他標記。
宋輕韻攥緊手心,認錯態度開始擺爛:「梁宥津,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知道是梁宥津幫她解圍了,可是她昨天晚上不也被梁宥津親身教育了一頓嗎?
到現在都還是痛的。
「我想怎麼樣?」
梁宥津眉眼輕挑的重複著她口中的話,大手扣著她的後頸,將她逼進自己懷裡。
慣性作用下,宋輕韻低著頭撲在梁宥津肩旁,男人沙沙沉沉的聲音鑽入她的耳朵。
「寶貝,你打算什麼時候嘗嘗我?」
宋輕韻脊背僵直的怔住,反應了兩秒才聽懂梁宥津話外之音。
他要的哄,是口頭上的。
宋輕韻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你正經一點!」
讓她去做那樣的事情,她真的不知道該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那般順從。
雖然梁宥津在某些事情上面,好像真的非常無底線,和她初次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一樣,玩的花。
梁宥津像是絲毫察覺不到手上的疼痛,輕笑著看她。
「輕輕,這是哄男人最簡單的方式。」
沒有什麼比這個方式更讓他受用。
見宋輕韻好似鐵石心腸,不為所動,梁宥津垂下眼帘,神色失落。
「也對,輕輕不答應才是最正常不過。只是我本以為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們已經和平常夫妻無兩樣,看來還是梁某冒失了,忘了保持距離。畢竟我在輕輕眼裡,和用完就丟的玩具沒什麼區別。」
宋輕韻:???
男人一番言語把她繞的頭暈,房間內的空氣當中茶香四溢。
當她看向梁宥津時,又覺得那失落不像是偽裝。
拋開這些,梁宥津這張妖孽禍水般的臉,讓她說不出拒絕的話。
宋輕韻抿著唇:「以後……以後可以嗎?」
她試圖畫個大餅。
以後等她內心的愧疚感過去了,哪還管的了梁宥津的死活?
梁宥津像是看穿她的內心,不過,卻對於女人口中的用詞,眼中划過一絲愉悅。
以後,他的小蝴蝶在和他談以後。
梁宥津修長泛粉的指尖在她的唇上點了點,眼中一掃陰霾:「不要讓哥哥等太久,欠債可是有利息的。」
宋輕韻匆忙點頭,找到機會就趕緊跑下床。
房間是還未收拾的混亂,崩壞的襯衫,被扯爛的黑.絲,還有隨意掛在沙發角的內.衣,無一不是在告訴她昨天無眠的緣由。
她找了一圈,都湊不齊一身能穿出去的衣服。
宋輕韻披著那件寬大的西服外套,轉身看著正在沙發上閒散抽著煙的男人,梁宥津只圍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她把手中破爛的襯衫朝他丟過去。
「梁宥津,你看你幹的好事!」
她花大價錢定製的高檔服飾,到了這個男人的手中,仿佛全都變成了一次性的。
梁宥津漫不經心的抬手,輕而易舉的接下她丟過來衣物。
根根勻長的手指握著薄薄的布料。
他彈了彈指間的菸灰,看著她:「別著急,晚點會有人送衣服過來。」
宋輕韻走過去:「這是重點嗎?」
重點明明就是衣服。每次梁宥津好像都生怕她會跑了似的,連帶著衣服也遭罪。
梁宥津慢條斯理的抽著煙,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前的女人僅僅只穿著他的西服外套,露出一雙筆直的長腿露在外面。
惹眼的冷白皮膚,點綴著紅與紫,是他擁有過的痕跡。
靠近外套下擺的內側,還有一抹泛紅的咬印。
梁宥津伸手去觸她:「還疼嗎?」
「你說呢?!」宋輕韻拍掉他的手,忍不住罵。
「瘋狗!」
這個牙印是怎麼來的,宋輕韻清晰的記得。
她昨天醉的昏天黑地,不管梁宥津做什麼,她自然沒有辦法給任何回應。
感到無趣的男人,就用這樣的辦法,讓她醒酒。
清醒的,配合他。
宋輕韻一度懷疑,這確定是當初那個說不需要夫妻生活的梁宥津?
自從說完那句話之後,梁宥津又有哪天是真正做到了的,就連現在出差也不得安寧。
宋輕韻故意諷刺道:「梁先生當初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
當時她還因為梁宥津態度淡漠而有些生氣,畢竟這麼帶勁的老公放在家裡只能看,不可褻玩,實屬有些可惜。
誰知道現在局面兩極反轉,快要承受不住的,竟然變成了她自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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