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景梁呼吸急促又粗重,眸色幽深的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盤扣被他解開大半,露出瑩白香肩的妻子,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真的只是想親一下的。
許晚春推了推身上僵硬住的男人:「快起來。」
「起不來了,讓我緩緩。」曹景梁將臉埋在妻子的脖頸處,沉迷的深吸幾口氣。
許晚春憋笑抬手,放在對方的後脖頸處摩挲。
好一會兒,徹底平復下來的曹景梁將妻子抱了起來,又仔細幫忙扣好扣子:「好像不用擦口紅了。」嘴唇被他親的又紅又腫。
許晚春來到鏡子旁照了照,還是掏出口紅補了點,然後笑著朝師兄伸手:「走吧,曹醫生。」
曹景梁一把握住,低笑:「好的,許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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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有工作要忙。
婚宴結束後沒多久,兩位爸爸便急急忙忙趕回了部隊。
蘇陽夫妻也在差不多時間提出告辭。
大伯母孫琪也有工作,這次攏共就請了2天假,必須坐下午的火車趕回N市。
體諒新人難得有假期,最後是由蘇楠與許荷花一起將人送上了火車。
跟著一起走的,還有吳玉珍。
老太太還沒去過N市,打算去旅遊一個星期,順便給新婚夫妻騰點空間。
方才還很熱鬧,眨眼就只剩下他們兩人,許晚春還有些不習慣。
還好師兄借了相機,給一大家子拍了不少合照,也算少少彌補了遺憾。
給鄰里送完喜糖回來,曹景梁見時間還不到下午三點,便問躺在搖椅上曬太陽的妻子:「去看電影嗎?或者雜技表演?」
「雜技?」
曹景梁抱起妻子,自己坐到搖椅上,又將人安置回腿上,才笑回:「對,在青年宮,聽說最近有個叫《紅旗飄飄》的節目很出名,想去看嘛?或者去聽交響樂?還有《白毛女》芭蕾舞劇。」
許晚春驚訝:「你了解的挺清楚啊?」
妻子小小一隻,窩在懷裡抱著剛剛好,曹景梁親了親她的臉頰,才回:「剛才給鄰居們送喜糖的時候,跟爺叔阿婆們打聽的。」
許晚春想了想:「去看雜技吧。」這個年代聽交響樂還是算了,至於芭蕾舞她沒有那個藝術細胞,欣賞不來。
「那就去看雜技。」曹景梁本就是為了陪妻子,去哪裡都成。
許晚春:「順便在外面吃晚飯吧。」
曹景梁:「好。」
青年宮離家裡只有兩三里地。
天氣又很好,夫妻倆索性背上水壺,揣著錢票,步行出發。
當然,防止醫院找不到人,臨出發時,他們還與鄰居們說明了去處……
今天並不是雙休日。
但來看節目的人不少,且大多都是情侶。
許晚春好奇張望一圈,又將視線定格在眼前的西式建築上……
巴洛克風格的中央穹頂上,聳立著直徑足有三米的鐵製五角星,意外的,還挺和諧。
曹景梁:「我去買票,你跟我一起嗎?」
許晚春收回視線:「一起。」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8分鐘後就有一場即將開演。
曹景梁花了5毛錢,買了兩張甲級票(前十排),想到小妻子是個愛吃的,又快跑去不遠處的國營食品櫃檯,買了一袋動物餅乾。
本來他還想再買一份鹽金棗,只是見售貨員拿報紙包裝時,立馬又放棄了。
雖然挨了售貨員一個白眼,但曹醫生真心覺得報紙裝食物不乾淨,他將餅乾給了妻子:「走吧,還有5分鐘就開演了。」
許晚春頓時顧不上打量周圍的環境,抱著餅乾快步跟上。
一路疾行,來到表演廳時,容納一千多人的木質觀眾席上居然坐了七八成。
兩人來的晚了,票是第四排的。
位置還好,算是中間。
只是叫許晚春意外的是,前面兩排,一水的全是穿著雪白軍裝的海軍戰士。
雖然大多人只能看到側面,但許晚春還是覺得,肩背筆直的白色軍裝兵哥哥們格外養眼。
成功找到座位,曹景梁剛坐下來,就發現小妻子眼神亮晶晶的盯著前方看,他眯了眯眼:「你在看什麼?」
嗓門溫柔依舊,許晚春卻覺得脖子涼颼颼,她不動聲色收回視線,小聲道:「前面第一排全是紡織廠的年輕女工,咱們不會是撞上人家的聯誼會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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