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冬天的保暖性, 當時浴室不止建的小,高度也只有2米。
所以,這會兒不大的浴室中瀰漫著霧氣,視野便朦朧了起來。
這廂,門被推開時,許晚春本能往水裡躲了躲,呈雙手環胸狀,很快又囧了起來……她這是在幹啥?
曹景梁不知妻子心理的糾結,他來到浴缸旁邊,蹲下身子:「腿往裡面挪一點,別燙著了。」
見師兄表情尋常,許晚春也放鬆了下來,聽話的往裡邊挪去。
「嘩啦啦……」一整瓶開水倒進浴缸,水溫立馬上升,許晚春舒坦的眯起了眼,姿態慵懶極了。
見狀,曹景梁眸色漸深,抬手戳了戳她的臉頰,笑說:「別泡太久。」
許晚春點頭:「再幾分鐘就好,師兄晚點也泡一下吧,鬆快鬆快。」
「好。」應完,曹景梁到底沒忍住,就著半蹲的姿勢,一手撐著浴缸邊緣,一手伸向桃花兒的後脖頸,將人拉近後,在她被泡到泛起粉色,不斷有水珠滑落的肩膀處輕咬一口,才轉身離開。
那腳步,怎麼看,怎麼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勢。
當然,再是匆忙,曹田螺還不忘把妻子換下的衣服帶出去洗。
許晚春憋笑:「衣服我自己洗。」兩口子過日子,她沒想過什麼事情都推給師兄。
曹景梁關上門,聲音隔著木門傳進去:「我洗,用冷水洗,剛好冷靜冷靜。」
沒想到他這麼直白,許晚春愣怔了下,很快又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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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如銀,灑滿整個夜空。
晚飯過後,吳奶奶回屋休息,夫妻倆則帶著當歸,手牽著手,踩著月色,出門散了半小時步。
待消化的差不多了,才回到臥室休息。
剛結婚就分開十來天,曹景梁很想桃花兒,卻更心疼她這些日子的辛苦。
所以,上床後,他什麼也沒做,只是緊緊抱著人,一起進入深眠。
這一覺,直接睡到日上三竿。
「……吳奶奶跟她的老姐妹們出門踏青了。」率先打開臥室門的曹景梁,一眼就看到了貼在門上的字條。
今天李想師兄也休息,夫妻倆決定單獨請對方兩口子,補之前的婚宴……去國營飯店吃飯,許晚春正站在衣櫥前,選今天要穿的衣服,笑回:「挺好的,多出去轉轉,心情也好,老太太肯定能長命百歲。」
聞言,曹景梁又走了回來,從妻子身後將人攏進懷中,建議:「下午我們也去轉轉?」
「好啊……」應完,許晚春點了兩件衣服,問:「穿哪件比較好?」
兩件都是呢子,一件是黑色列寧裝短款,另一件是長版到小腿的。
曹景梁認真想了想,指向長款那件:「穿這個吧,你穿裙子很好看。」
許晚春搖頭:「裙子還是算了,會被人說小資作風,不安全……」
小腳褲同樣不能穿,也屬於小資,倒是闊腿直筒褲可以。
思及此,許晚春背上掛著粘人的曹醫生,又去選褲子。
曹景梁也想到了外面越來越緊的風氣,遲疑:「要不穿軍裝?」
許晚春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臉,頗為贊同:「確實,我長得這麼美,萬一被惡人搶了去……還是穿軍裝安全。」
曹景梁:「……?」
見師兄被自己的話逗懵了,許晚春實在沒憋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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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的時間是中午11點半。
作為東道主,夫妻倆早到了20分鐘。
國營飯店的生意很好,才剛過11點,白牆木框的廳堂內,八仙桌與長條凳便被占了一大半。
擔心一會兒沒了位置,夫妻倆決定分開行動。
於是,曹景梁找服務員點菜,許晚春則直奔靠牆的一張空桌。
桌子油亮亮的,一看就知道沒擦乾淨。
許晚春潔癖發作,屁股才挨著凳子,便從包里掏出一張草紙開擦……
「……劉悅同志,我們韓耀同志那真是相當優秀,才26歲,已經是營長了,你也是軍人,肯定知道營級軍官的家屬是可以申請隨軍的,所以住房劉同志不用擔心,至於工資……」
男人噼里啪啦,一長串聲音從身後傳到許晚春耳朵里,她立馬反應過來,自己這是撞上相親現場了。
而且,女方居然跟她帶的實習生同一個名字,也都是軍人。
是不是太巧了?
就在許晚春考慮要不要換個位置,瞧瞧相親兩人是什麼模樣時,就見門口處走進來一對男女。
是李想師兄與潘玲玲嫂子。
許晚春頓時顧不上八卦旁人,立馬站起身揮手。
國營飯店的面積不算很大,李想一眼就看到了弟媳,當即領著妻子快走過來:「老曹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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