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嘴的反駁如何也說不出口,就怕說出什麼於自己不利的話語。
好在她聰明,早有準備,當即露出一個帶著歉意的笑容:「我叫劉雪,是劉悅的堂妹,她不想來,就請我把相親攪黃,所以我剛才才會那麼說話的,對不住大家。」
方才刁蠻任性、胡攪蠻纏的姑娘,瞬間變得知書達理起來。
但幾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尤其許晚春,那是一點兒也不信。
幾個月的相處,劉悅的品性她算得上了解,不太可能做出這麼荒唐的事情。
想到這裡,許晚春看向滿臉無辜的劉雪:「這邊離軍醫院只有兩三里地,既然你說是劉悅讓你來的,那我就將人喊過來,當面對質怎麼樣?」
見對方的表情只是稍微變了下,很快就又恢復平靜,相當有恃無恐,許晚春笑了:「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冒名頂替軍人或者幹部身份獲利,是要被判刑坐牢的。」
一聽坐牢,劉雪總算有些繃不住了:「我沒有獲利。」
許晚春:「那一桌飯菜是你花的錢?」
當然不是……劉雪想到幾次相親吃進嘴裡的好東西,臉色都白了幾分。
劉軍的面色又黑又沉,哪裡不明白,自己真被人騙了,生氣被人愚弄,卻也不至於失去理智。
他先朝著許晚春道謝,然後便看向騙子:「你跟我們走。」
劉雪自然不願意:「去……去哪?」
劉軍冷哼:「去你家!」
「不……不行!」這是要是鬧大了,她還怎麼嫁好人家,劉雪立馬拒絕。
一直沒開口的韓耀冷聲警告:「去你家,還是讓警察帶你走,你自己選。」
這還用選嗎?劉雪又氣又恨的瞪了多管閒事的女人一眼,才哭哭啼啼的跟著兩個男人走了。
被遷怒的許晚春翻了個白眼,簡直無語。
看了一齣好戲的潘玲玲好奇:「她這是圖啥?就算看對眼了,等政審的時候也過不了啊。」
許晚春也不懂:「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這些年騙婚成功的挺多。」
潘玲玲連連點頭:「確實,我之前也聽說了一個,比這個還誇張……」
見女人們突然就聊得熱火朝天起來,完全插不上話的男人們索性也聊起自己的話題。
「……我聽說了,弟妹琢磨出新的手術器材,專門針對血管縫合的,試驗的怎麼樣了?」
曹景梁正用開水幫妻子燙碗筷:「你聽誰說的?」
李想有樣學樣,也拿過他家玲玲的碗筷,幫忙燙了起來:「還用聽誰說?咱們醫院很多人都知道了。」
曹景梁將燙好的碗筷放到妻子手邊:「還在試驗,應該快出成果了。」
也就是說,兄弟很看好弟妹的這次改良,嘖嘖嘖……「你倆真是一個比一個氣人,再過兩三年,弟妹就是咱們院裡最年輕的主任了吧?」
「應該是。」曹景梁面上全是驕傲。
見狀,李想更酸了,正要哼唧兩句,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坐到副主任的位置時,就聽服務員喊:「6號桌的紅燒魚好了。」
6號桌!他們的!李想瞬間站起,哪裡還有什麼傷春悲秋?抄起桌上的收據,疾步走向吧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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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惦記著事。
第二天,許晚春特地比往常早了半個小時到班。
劉悅看到老師,雖然有些尷尬,卻還是認認真真道了謝。
許晚春見學生的氣色還好,便問:「能說說具體什麼情況嗎?」
倒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畢竟這事昨天在他們那片鬧得挺大,想遮掩也來不及了:「我值班,沒離開醫院,是我媽過來這邊跟我說的……」
接下去,劉悅便將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事情並不複雜,劉雪嫉妒堂姐劉悅。
兩人容貌不相上下,家裡的條件也差不多。
但劉悅成績好,打小就壓了劉雪一頭。
後來劉悅更是考上了重點大學,成了軍醫。
而劉雪,堪堪混了張初中畢業證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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