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誇獎,劉悅心情頓時美妙了:「我也這麼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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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點半。
夫妻倆大包小包的回到了家裡。
吳玉珍已經躺下了。
聽到當歸激動的叫聲,便猜到是孩子們回來了。
果然,當她趿拉上鞋,打著手電筒出了院子,就聽到了桃花兒正隔著門與當歸說笑著。
吳玉珍忙加快腳步:「桃花兒,小曹,總算回來啦!」
聽出老太太語氣中的高興,曹景梁稍稍提高了音量提醒:「吳奶奶,您慢著點走,我們不急。」
「沒事,我打著手電筒呢。」說話間,吳玉珍已經拉開了門閂。
兩廂一照面,許晚春跨進院子,立馬給了老太太一個大大的擁抱,並嘴甜道:「吳奶奶,我想您了。」
吳玉珍本就好的心情更加心花怒放起來:「哎喲,你這丫頭,打小嘴甜……出差這麼久累不累啊?對了,晚飯吃了沒?」
許晚春:「還沒吃呢,可想吳奶奶的手藝了。」
被孩子們需要著,吳玉珍立馬渾身舒坦,當即放開人:「吳奶奶給你倆煮好吃的……白天我釣了一條魚回來,正好殺了,煮個魚湯麵……
「嘔~」
熟悉的乾嘔打斷了祖孫倆的親熱。
才駕好自行車的曹景梁,一邊乾嘔,一邊還要擋住將尾巴甩成了螺旋槳,直起身子就要將爪子搭到小主人身上的當歸。
吳玉珍擔心 :「這是咋了?水土不服?」
許晚春則上前幫忙順氣:「不是,師兄這是孕吐。」
「嘔~」
「孕……孕吐?」吳玉珍目瞪口呆,下意識抱住還在激動的狗子,上下打量著彎腰乾嘔的小曹,好一會兒才找回聲音,哆嗦著問:「男人……男人也能懷孕?」
曹景梁:「……?」
驚愕過後的許晚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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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
經過桃花兒的科普,哐哐殺魚的吳玉珍總算明白了:「嘿!我還頭一次聽說男人孕吐的,可不就想岔了。」
許晚春看了眼院中,正搗鼓著中藥,準備再給貓狗驅一次蟲的丈夫,笑說:「之前出差在外,吃住都不方便,所以師兄就焦慮了。」
吳玉珍依舊稀奇的不行:「這要吐多久?」
許晚春:「說不準,不過男人孕吐多數是過於緊張引起的,現在咱們回家了,師兄的情況應該能有好轉。」
「耽誤吃喝嗎?」
「這個倒沒有,大多是早上起床乾嘔一會兒就好了,剛才估計想到魚腥味,刺激到了。」
「那魚都給你吃,我給小曹弄個青菜雞蛋面……哎喲,咱們家總算又要有小孩子了,以你跟小曹的樣貌,不得生個仙童?桃花兒別怕啊,生下來吳奶奶幫你帶,吳奶奶伺候月子很有經驗的,你看你媽,月子那會兒被我照顧的多好?」
許晚春吸了吸鼻子,感動道:「吳奶奶,您真好,沒有您我可怎麼辦啊。」
吳玉珍又狠狠笑了一回:「……你倆這次出差鐵定累得不輕,瞧著都瘦了,明早好好睡個懶覺,我去通知你爸媽他們你懷孕的事情。」
許晚春翻出小青菜開始挑揀:「我本來還打算跟師兄跑一趟部隊家屬院的。」
吳玉珍:「前三個月坐胎很重要,你啊,就別折騰了,在家好好歇歇,回頭工作起來又是沒日沒夜……」
許晚春往菜盆里舀水開始洗菜:「那也行……」
兩人合作,又只是簡單的麵條,很快便出鍋了。
待夫妻倆填飽五臟廟後,曹景梁端了空碗去收拾,許晚春則去了堂屋。
她先將點心這些全擺了出來,才將給老太太帶的布料遞給對方:「攏共就半天假期,我跟師兄逛了天安門後,只來得及逛一家商店,不知道是不是沒找對地方,反正裡面的衣服還不如滬市這邊的好看,就只給您買了布料。」
吳玉珍拿著布料在身上來回比劃:「別買成衣,不划算,錢這種東西,該省的時候還是要省的,扯料子做衣服划算,就是這料子……是不是太花哨了?我一老太太穿碎花的,會被人笑話吧?」
許晚春:「又沒人規定上了年紀就必須穿黑色灰色吧?再說了,這也不是大紅大綠,墨綠色小碎花,您回頭做個夏天襯衫正正好,老顯白了,還襯季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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